余盼暖时济同小说番外+结局(我说天灾你不信,逃荒路上你哭啥)小说在线阅读
编辑:wang更新时间:2025-05-19 15:25

我说天灾你不信,逃荒路上你哭啥小说
《我说天灾你不信,逃荒路上你哭啥余盼暖时济同》此书可谓开创了一个社会都市类小说的巅峰作品,构思新颖,条理清晰,行云流水,人物耿云沐青性格刻画极其丰满。
作者:余盼暖 状态:已完结
类型:女频
圣旨两头送去,最先送到未央宫。“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卢氏德行不正,以权谋私勾结前朝,祸乱朝纲,不配为国母,朕上告先祖,废卢氏皇后位,即刻剥夺皇后头衔,其女褫夺公主封号,一并软禁未央宫,钦此。”宣读完圣旨,李德全看向跪听圣旨的母女两,暗暗叹了口气。比起送去安北侯府那封圣旨,皇后娘娘这一封可不算什tຊ么。百年世族,一日之间被连根拔起,如何不令人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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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身在宫中,所用开支皆是靠宫中份例和娘家的补贴,她们没有其他赚钱的营生,就如笼子里的金丝雀。
虽说不缺吃不缺穿,可是也没有别的可以挣钱的法子,钱不缺,但钱来的慢啊。两百两给出去,对她们来说不是大钱,可若是还有下次呢?她们拿钱不是,不拿钱也不是。
娴妃慢条斯理刮着茶沫,看似云淡风轻,实则眼底的不悦暴露无遗。
“陛下一惯喜欢炫耀自己的私库收藏,而今私库被盗,反而要问我们拿钱。”
天底下哪有皇帝穷成这样,娴妃小声嘀咕。
内庭宫室不说一万也有一千,各宫摆件多少?数都数不过来。
不过是宫中开支,从不住人的宫殿里把值钱的物件拿去换钱,不就有银子了?
皇帝不过是看重自己的面子,觉得拿宫里的物价去卖掉价,是以不愿如此。
不好意思拿宫里的东西去卖钱,就好意思问她们要银子补贴,真是可笑。
吐槽归吐槽,大家说两句抱怨几句也就散了,没人有胆子敢在宫内大肆非议皇帝。
不能明目张胆非议,不妨碍明里暗里膈应。
未央宫内。
余盼暖抱着皇后,在她怀里直哭。
“母后,儿臣好饿,儿臣想吃莲子汤,为何膳房还没送吃的来。”
小孩子不懂宫里发生什么事,只知道饿得难受,在母亲怀里哭闹。宫人也没吃东西,听见小殿下哭,只能干着急。
“娘娘,小厨房那还蒸着一碗米汤,先拿来给小殿下垫垫肚子吧。”
小厨房不过是主子平时突然想吃什么,自己做比传话御膳房方便,才会生火,本身存的食材不多,这会只剩一点米,够做一碗米汤。
余盼暖是未央宫所有宫人看着长大,听小殿下哭,心都跟着揪起来。
“御膳房的食材不知道何时才能供应上,罢了,去把米汤端过来吧。”
卢舟舟轻拍着余盼暖的背,抱着孩子在殿内来回踱步,看起来很是焦急。
余盼暖眯着眼哭,挑起眼帘看了眼母后的眼色,然后继续抽抽搭搭掉眼泪。
其实她和母后早吃饱了,空间里的粮食有许多,够她们吃好久。
不过母后说要演出肚子饿的样子来给别人看,她当然要配合母后。
“小暖儿不哭,清澜很快就把米汤热好送来,喝了米汤就不饿了。”
卢舟舟抱着女儿,心疼地贴着她的小脸,避免女儿的脸看起来过分圆润。
她看似心力交瘁地哄着女儿,实则内心感叹,自家女儿演技真好,就连她都要信以为真。
余盼暖只是哭个样子给人看,她其实不饿,不过米汤送过来还是装作很饿的样子全部喝完,吃饱喝足,哭也哭累了,没多久就在卢舟舟怀里睡了过去。
等御膳房那边送膳食到各宫,已过了晌午。
卢舟舟叫醒余盼暖,和女儿一起用过膳后在宫苑里散步,倒不是有闲情逸致,单纯是吃撑了。
膳食送到勤政殿,看着桌上的膳食,皇帝已经饿地没有了胃口。
简单对付了几口,皇帝就放下筷子,让人把膳食撤下去。
“来人,传翰林院大学和锦衣卫统领。”
宫内开支难以为继的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之前的计划,是时候应该提前。
此事万事俱备,本来就没什么好考虑的。难不成他还对卢舟舟那个女人余情未了?可笑。
一柱香后,大学士拟好圣旨,一封圣旨由锦衣卫统领带走,另一封则是送去未央宫。
圣旨两头送去,最先送到未央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卢氏德行不正,以权谋私勾结前朝,祸乱朝纲,不配为国母,朕上告先祖,废卢氏皇后位,即刻剥夺皇后头衔,其女褫夺公主封号,一并软禁未央宫,钦此。”
宣读完圣旨,李德全看向跪听圣旨的母女两,暗暗叹了口气。比起送去安北侯府那封圣旨,皇后娘娘这一封可不算什tຊ么。
百年世族,一日之间被连根拔起,如何不令人叹惋。
再怎么惋惜,李德全也不会忘记自己不过是一个奴才的事实,有些事怎么想的,藏在心里就行了,别太把别人当回事,也别把自己当回事。
“皇后娘娘,接旨吧。”李德全把圣旨往前一递。
卢舟舟失神地跪在地上,似乎不相信自己被废,还没缓过神来。
跪在一旁眼眶通红的余盼暖站起来拍来李德全的手,哭着喊道:“这不是真的!父皇怎会废弃母后,圣旨不是真的!我不信!”
“哎哟小殿下,这话可说不得,娘娘,您……”李德全为难地捧着圣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在皇帝身边当差这些年,皇后娘娘是最随和的主子,平时没少赏赐,就算卢舟舟被废后,李德全也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情。
“李公公,好好的,陛下怎会下旨废后,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本宫……我何曾勾结前朝?”
卢舟舟神情怔愣地看向李德全手里的圣旨,眼底写满不可置信。仿佛无声地控诉,圣旨上所言分明是莫须有的罪名。
“娘娘,奴才无从揣度圣意,希望您不要让奴才难做,还请接旨。”
李德全最终还是没忍心和卢舟舟说安北侯府的变故,两件事加在一起,对她的打击太大。
李德全还得回去交差,看向不断哭闹的余盼暖,压低声音好心提醒:“奴才知道您伤心,但事已至此,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小殿下着想。”
李德全说罢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捧着圣旨向前递出去。
卢舟舟眸光闪了闪,脸色灰拜地将圣旨接了过来:“臣妾接旨。”
“陛下有令,未央宫所有人没有旨意不得踏出宫门一步。”李德全吩咐完负责看守未央宫的人,还是不忍地和卢舟舟说了句,“娘娘保重。”
“我不信!圣旨一定是假的!假的!我要见父皇!”余盼暖掉着眼泪小跑着追出去。
卢舟舟抱着圣旨跪坐在地上,没有拦着她。
李德全跟在皇帝身边伺候那么久,知道皇帝不喜七殿下,要是闹出什么动静被陛下知道,吃亏的还是七殿下。
“愣着干什么?快关宫门!”李德全冷冷地扫了眼守在门口的守卫。
守卫闻言立即合上宫门,将孩子的哭声隔绝在门后。
沉重的宫门后余盼暖的哭声无助又可怜,一遍一遍地捉着要见父皇。
而另一边,第二封圣旨也送到了安北侯府。
圣旨定罪安北侯府通敌叛国、贪污军饷,责令禁卫军传旨后抄家,府中所有人员,无论男女老少全部入狱,择日发配边疆。
圣旨传下来,安北侯府上下皆无比震惊。
就算是一开始就从女儿那里得知事情大概发展方向的安北侯,一样不可思议。
通敌叛国,皇帝居然给他们安这么一个罪名,简直是对安北侯府极大的讽刺和侮辱。
“我们冤枉啊!从三年前开始,安北侯府就上交了兵权,军饷并非安北侯府负责,我们如何贪污军饷?通敌叛国更是无稽之谈!我要求见圣上!”
卢兴思行军打仗没有先祖的天赋,只在军中谋了个不起眼的官职。
他是职位不高,但不代表他没有血性。
妹妹那日回府,说家里会被下旨流放,他还寻思陛下会定安北侯府什么罪名,没想到是这等无稽之谈!
“陛下圣意已定,这些就是证据。”禁卫军统领把‘证据’甩在安北侯府众人面前,“来人,搜府!”
禁卫军对安北侯府众人大喊冤枉置若罔闻,他们今日来,主要目的是抄家,不是听他们喊冤。
国库被盗,禁卫军略知一二,抄家的差事要是能办好,就能在圣上面前得脸。
安北侯府的人全部被押在前厅看着,偌大的宅邸,甲胄摩擦的声音在宅邸内回荡,似催命符。
一盏茶功夫后,副统领快步跑过来,面色怪异地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安北侯府众人,低声在统领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统领神色一变,转过身冷冷盯着跪在地上的安北侯。
“侯府内所有家产财物呢?侯爷该不会是提前从哪里知道了消息,做了二手准备,早早把府里的钱财藏起来,还是说搬到哪里去?”
男人眯起眼,手按在刀柄上往下压了几寸。
他话中所指从哪里得了消息,话里话外指的自然是卢舟舟。
“你们最好老实些,还能少吃点苦头,如今安北侯府被抄,宫里那位难道能脱得了身?废后的圣旨想来早已经送到未央宫去!说!你们把钱财藏在哪里!别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