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盼暖时济同小说叫什么(我说天灾你不信,逃荒路上你哭啥)小说全集阅读无广告(余盼暖时济同)番外+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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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天灾你不信,逃荒路上你哭啥小说
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平淡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余盼暖时济同我说天灾你不信,逃荒路上你哭啥全文免费》这本书。
作者:余盼暖 状态:已完结
类型:女频
院正写下药方交给小太监拿去太医院命人抓药煎药,从药箱里拿出银针:“陛下,微臣再为您针灸一柱香时辰,就可缓解头疼。”皇帝疲倦地点了点头,此刻他头疼不已,宫内多处失窃一事,等他好些再处理。院正刚取针,就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经过前面的变故,皇帝对脚步声都生出阴影来,直起身看向大殿门口。“又出了什么事?”皇帝叹了口气,又是国库失窃,又是私库被盗,他倒要看看,还有什么事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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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烦躁地扯开衣领,今儿一件两件事,怎么都这么烦人。
“圣上饶命!还请圣上明察,属下不敢有一个字期满,守卫已经将国库围起来,陛下去一看便知,属下若有一字不真,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被踹倒在地的守卫连滚带爬地爬起来跪好,连连磕头解释。
这件事不管怎么说圣上都未必信,只有亲眼去看,陛下才会相信他没有说谎。
守卫一番话让皇帝愣在原地,并非因为守卫为自证清白说自己愿受刑罚,而是意识到,国库事关重大,一个小小守卫,不可能编这种谎话来骗他。
此刻,他倒希望守卫编的是谎话。皇帝扫了眼瑟瑟发抖的守卫,眼底阴霾一闪而过,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皇帝少见地没传步辇,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国库,国库外已经戒严,国库大门外守着的皆是一等护卫。
看见皇帝过来,众人面色一变,齐齐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皇帝没理会,越过所有人进了国库。
大洲国力强盛,这些年国库已经扩建过几次,里面永远装满琳琅满目的宝物,可此刻,国库内空空荡荡,就连一根丝线都没留下。
皇帝不可置信地往里走了两步,伸出手,只抓住虚无的空气。
国库确实在一日之间被人搬空,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留下。
不止是国库,还有钟粹宫、九州殿等等,皇帝双腿有些发软,想不明白贼人如何有这等本事。
若是丢了些要紧的珍宝,皇帝最多是震怒,但此刻,皇帝觉得手脚冰凉,内心生出恐慌。
贼人能无声无息偷空国库,是否也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取他性命?
若是国库都能被偷……
皇帝想到什么,扔下所有人跑回九州殿。
跑回九州殿的路上,皇帝从香囊里摸出随身携带的私库钥匙,钥匙还在,皇帝暗暗松了口气。
李贵妃没有跟皇帝一齐去国库,见皇帝这么快回来,赶紧迎上去。
“陛下,国库那边如何?”李贵妃才走过去,皇帝看都不看她,把人推开快步往里走。
李贵妃一踉跄,还想娇嗔几句,见皇帝阴沉着脸,撒娇的话都咽了回去。
皇帝心事重重,就连李贵妃在殿内也没有回避的意思,拿私库钥匙开了库房的门。
只要私库里的东西还在,就算国库被搬空,他的私钱足够支撑到想出解决之法。
库房的门缓缓打开,皇帝眼里的忐忑逐渐被震惊取代。
皇帝瞳孔放大,僵立在原地,手抖得厉害,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私库居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皇帝一口气上不来,心口绞痛,‘哇’地吐出一口血。
李贵妃看到什么都没有的私库,意识到大事不妙,还没想好怎么安抚皇帝,不想皇帝被气得吐了血,被吓得尖叫出声:“陛下吐血了!来人!快来人!传太医!”
李贵妃如此紧张,倒不是因为自己有多爱皇帝,而是方才殿内只有她跟皇帝在一起。
皇帝要是有个好歹,她是唯一陪在陛下身边的人,若因此被定罪,她不是冤枉得很!
李德全等人后脚跟着赶回来,就听见殿内李贵妃在喊‘陛下吐血’,被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去太医院传太医。
得知皇帝吐血的消息,太医院院正刚进宫,闻言大骇,背上药箱就往九州殿赶。
“陛下是气急攻心,气血上行导致呕血,接下来陛下需得平心静气好生休养,尽量不要动气,大动肝火于您身体无益。”
院正写下药方交给小太监拿去太医院命人抓药煎药,从药箱里拿出银针:“陛下,微臣再为您针灸一柱香时辰,就可缓解头疼。”
皇帝疲倦地点了点头,此刻他头疼不已,宫内多处失窃一事,等他好些再处理。
院正刚取针,就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经过前面的变故,皇帝对脚步声都生出阴影来,直起身看向大殿门口。
“又出了什么事?”皇帝叹了口气,又是国库失窃,又是私库被盗,他倒要看看,还有什么事等着。
“陛下!大事不好,太医院的所有药材全部都不见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前来传话的药童被吓得够呛,一到九州殿就急吼吼地喊。
不止御膳房,连太医院都没逃过去。皇帝倒吸了一口气,白眼一翻,竟被气晕过去。
皇帝倒在床榻上不省人事,院正立即实施针灸救治都没能让人立刻转醒。
尽管院正极力解释,陛下只是大受打击,暂时不能醒来,宫里还是闹腾起来,到处乱糟糟的,人人自危。大家表面上不说,私下却不免揣测陛下能不能挨过去。
要是陛下被气出个三长两短,眼下国库空无一物,必定社稷不安,对大洲百姓乃是灭顶之灾。此事沸沸扬扬,消息很快传到未央宫。
皇帝晕倒,宫中能主持大局的便是身为皇后的卢舟舟。
李德全赶紧去通禀了此事,卢舟舟得知皇帝大受刺激吐血还晕倒,脸色‘唰’地白了。
“怎会如此,传了太医去瞧了么?贼人的踪迹可有查到?”卢舟舟扶着凤座把手的手缓缓收紧,看起来惶恐又担心陛下的身体状况。
说罢,卢舟舟喃喃自语低声道:“这贼人竟如此厉害,在御林军眼皮底下偷了国库和陛下的私库,实在可怕。”
“回娘娘,第一时间就传了太医,可是太医院的药材也被盗了,陛下才被气晕过去,眼下还没有贼人的任何线索,所以陛下才气得厉害。”
李德全说罢,清点宫殿失窃物品的女官拿着tຊ册子从殿内出来,神情严峻地对卢舟舟行了礼。
“皇后娘娘,您殿内亦丢了许多东西,之前殿内一应赏赐全部被盗,无论大小物件,值钱的都被贼人盗走。”
女官呈上册子,但凡不见的物品,后面都用红墨打了个叉。
放眼望去,基本整一页上都差不多打了叉。
李德全对此已经不感到意外,毕竟就连陛下的私库都被盗了,没什么事不可能的。
“真是奇怪,早些时候奴婢打扫宫殿,那些物件都是奴婢擦拭的,当时分明还在,怎会眨眼的功夫就被人盗走?”
清澜陪同女官清点殿内物品的时候便震惊不已,那么多东西,就在她们眼皮底下,到底是怎么消失不见的?
“现在这些都不要紧,本宫先去看看陛下。”卢舟舟吩咐宫人看好余盼暖,便着急地赶去九州殿。
一惯端庄得体的皇后娘娘,今日走得飞快,头上戴着的步摇钗子乱晃,没有半分仪态可言,可眼下她顾不得那么多。
在旁人看来,皇后很是着急陛下龙体,实际上卢舟舟是因为太高兴,恨不得飞去九州殿看狗皇帝那半死不活的样子。
卢舟舟到九州殿不久,各宫妃嫔也陆陆续续赶来,看到皇帝面色苍白躺在床榻上,院正正在为他施针,大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都抹了两滴眼泪。
“院正大人,陛下身体如何?大概多久能醒?”
明面上,妃嫔还是关心皇帝的。
“圣上是怒急攻心瘦了刺激,待微臣为陛下针灸片刻便能好转,还请诸位娘娘到外殿稍候。”
闻言大家全部退到外殿,面面相觑片刻,压低声音询问起彼此宫殿的情况来。
“本宫的寝殿并未失窃,方尚宫才清点了本宫殿内物品,没少什么。”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各宫状况,发现后宫失窃的只有钟粹宫和未央宫。
“禀皇后娘娘,陛下的状况还需服药才能调理,但眼下太医院失窃,一应药材全部被盗走,不知娘娘可否先拿出银子,让人到宫外去抓药回来,煎药给陛下服用。”
院正尴尬地拱手低着头,一国之君抓药,还要皇后出钱,天底下再没比这尴尬的事。
但情况特殊,不得不开这个口,不然光是靠针灸收效甚微,眼下皇宫大乱,陛下需得尽快醒过来主持大局,不然不知乱成什么样。
卢舟舟叹了口气:“本宫的未央宫也着了贼人的道,平时本宫没存私银,各宫没失窃的,多少拿出点银子来,让人拿去宫外抓药,陛下早日醒来,我们也可早日安心。”
宫内失窃,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是计较抓药的银子的时候,何况宫内妃嫔家世大多显赫,除开宫中俸禄不说,自己手里本来也有不少钱,不在意这点银子。
“皇后娘娘言之有理,陛下昏迷,宫中乱糟糟的,不过是拿出点银子也是应当的。”
说话的是柔妃,她在宫中不争不抢,性子温和,与各宫妃嫔关系都不错。
妃嫔对皇帝有几分真心不好说,但谁都不想内宫大乱。
她们如今身在宫闱,不得随意出宫,皇宫自然是越安全,对她们来说越好。
皇帝有个三长两短,对她们来说没什么好处。各宫主位的妃嫔出了几十两银子,位分低的则是给几两银子,算是尽一份心意。
有了银子,李德全吩咐人立即出宫抓药,事态紧急,抓药的人脚程快,很快抓药回来煎上,药一煎好就立刻送到九州殿。
皇帝所受刺激太大,药喂下去,平了心中郁气,人才得以转醒。
院正喂药的时候,妃嫔都围过来,紧张地看着双目紧闭的皇帝。若是药喂下去人还不能醒,问题可就严重了。
皇帝醒过来,舌尖药汤的苦涩还未散去,失神地盯着明黄色的帘帐看了半晌,思绪才回笼,侧过头,就见妃嫔围在床榻前,看他的眼神都是又惊又喜。
“陛下,您可觉得哪里不适?院正大人再为陛下诊一诊脉像。”卢舟舟关切地为其掖好被角,眼眸深处却是一片淡漠。
皇帝抬手放在有些发热的额头上,以为自己只是日夜操劳病倒做了一场恶梦,不禁舒了口气:“朕做了个恶梦,说来也是好笑,怎会有那般荒唐的梦境。”
院正正为皇帝搭脉,闻言手抖了抖,额头不自觉冒了一层冷汗。
“陛下做了怎样的梦?”李贵妃捧着皇帝惯了,下意识接了话。
“朕梦见国库与朕的私库皆为贼人所盗,洗劫一空。”说罢皇帝觉得可笑,“宫廷内守卫重重,贼人纵然手眼通天也无法把那么多东西在众目睽睽之下搬走,你们说这梦可不可笑?”
李贵妃意识到自己多嘴,默默退到一旁,妃嫔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殿内静悄悄的,落针可闻,院正把完脉收回手,也不敢轻易在这个节骨眼说话。
众人下意识用余光看向卢舟舟,盼着她能在这个时候出来说点什么。
卢舟舟把头埋地很低,全当没注意到大家的目光,她又不是傻子,此时谁开口谁遭殃,她才不去触这个霉头,和其他人一样垂着脑袋缄口不言。
大殿内气氛变得诡异起来,还未享受多久劫后余生带来的轻松感,皇帝的心便悬了起来。
“你们一个个都不说话是何意,哑巴了?”
所有人沉默不语,殿内气氛压抑地让人烦躁。
就似行走在烈日炎炎的街道上,大汗淋漓时吹来一阵热风,将鬓角的碎发黏在脸上。
“李德全。”皇帝冷冷瞥向极力想做个透明人的人。
李德全欲哭无泪,挽着拂尘走上前,缩着脑袋小心翼翼道:“陛下,您那不是梦,都是真的,国库被搬空,未央宫与钟粹宫一同被盗,您的药还是各宫娘娘拿出钱从宫外买来。”
皇帝愕然地看向围在床榻前的各宫妃嫔,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涌上心头。空空如也的药碗,更是如同一根刺扎在皇帝眼里,无时无刻提醒他连喝药都要妃嫔凑钱才得以抓药服用。
皇帝在人前素来要面子,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连买药的钱都拿不出,便觉得自己在妃嫔面前颜面尽失,日后他还如何在人前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