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书女主夺舍后小说无删减+后续(白袅高瞻)畅享阅读
编辑:xiaohua更新时间:2025-05-05 17:22

被穿书女主夺舍后免费
写的是真的好,作者白袅高瞻文笔犀利,情节引人入胜,代入感跟强,《被穿书女主夺舍后小说免费阅读》是非常棒的一本书!
作者:白袅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
贺宥廷都这样说了,高瞻放心少许,只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白袅方才坐过的席位上,看似平静淡然,实则潜藏着些情绪。四个人谈话总不会那样简单,时常蕴着些争锋。虽然不会直接地吵起来,到底还会有些争执。“如果做不好安保,那就不要带她出门,”段希然的容色不算好看,“那人跟她有仇怨,要是存心报复怎么办?”“那要怎么样?”程誉针锋相对地回应,“每天把人关着才算安全吗?”一场谈话下来,气氛并不是那么的轻快,空气都隐约凝滞。
精彩章节
帝政时代, 封锁信息就已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白袅只是一个小贵族,又不是什么军政要员,就算是发出再震撼的消息, 也不会吸引太多人的注意。
程誉翻了翻她的社交平台。
听白袅电话里紧张急切的样子,他还以为她这个社交平台多少人关注,粉丝连十万都不到。
程誉很少看社交平台, 他常年在军区,如果不是段希然,连首都有白袅这号人都不知道。
把庄晗发的那篇长文章删除后, 他让人把庄晗删掉的东西也都恢复了。
白袅自从被赶出家门后, 就再也没有碰过社交平台。
如果不是今天的事,程誉都不知道她以前还挺喜欢发东西的。
大部分都是风景照。
白袅喜欢滑雪, 喜欢那种林间的小屋, 喜欢过圣诞节, 喜欢在雪地里画画。
每年冬天都必须要带她出去玩才行, 不然就会一直闹得非常厉害。
去年他们几个都很忙, 程誉就把白袅接到了军区的北区,皑皑白雪, 冰封雪山, 瑰丽的极光在夜色里碰撞。
虽然看多了会觉得没什么, 白袅却很喜欢。
还有很小一部分的其他照片。
抱怨校服的裙子太长, 吐槽校徽的形状古怪, 难过想要的耳坠被别人拍走了。
少女时代的白袅懵懂单纯,她或许有一些小心思,但还是快乐天真的。
他们几个人,只有段希然见过十五六岁的白袅,高瞻认识白袅时, 她就已经成熟很多了。
她虽然好吃懒做,不学无术,但也会为了期末考试挑灯夜战,偶尔考一次全A,连成绩单都要全po出来。
白袅那时候每天最烦扰的就是早上八点的课程。
她不喜欢学物理、化学,对历史和法学也没有兴趣,就喜欢能去天文馆看星星的天文课。
哪怕是上到晚上十点钟,她也不会生气。
他们几人的身份特殊,来到他们之后,白袅很多在网路上的信息都被销毁了。
她之前由于未婚夫的缘故,偶尔也会上上新闻,当初被爆出假千金身份时,也闹得很大。
但后来这些事全都被抹除了。
白袅甚至连自己的照片都没有几张。
程誉也没有想到,这个封存已久的社交平台里,竟然会藏着白袅这么多的过去。
她明媚快乐的青春,全都像糖果一样悄然地装在盒子里。
最后一张照片是一张模糊的侧颜照。
白袅穿着白色的棉服,背后是山林和雪景,她开朗地大笑,眉眼间都是明丽的光芒。
程誉看着那张照片,蓦地明白了段希然为什么没有他们敏锐,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白袅。
因为那个冒牌货,在最初的时候模仿的是少女时的白袅。
十五六岁的白袅,就是那个样子,她耀眼明媚,开朗热情,比太阳光还要更加灿烂。
程誉认识白袅认识得非常晚,可能比贺宥廷还要更晚,而他认识白袅时,是她最声名狼藉的那段时光。
她的恶名远扬,他一提助理都能说上二三。
无非是说白袅傲慢骄纵,任性刻薄,还是个恋爱脑,为了不爱她的未婚夫做尽恶事,最后还被爆出是偷梁换柱的假千金,而且前不久才为难过真正的钟家大小姐,是个品质恶劣到一种程度的人。
少女时的白袅也很虚荣。
她为了能够在宴会上压过别的贵女,会苦练步姿,穿十厘米的细高跟也如履平地。
【如果有一天饿死的话,就去做模特[哼]】
但跟后来的白袅相比,这种浅浅的虚荣,带着的全是可爱的稚气。
她到底是怎么变成后来模样的呢?
程誉以前一直觉得是因为白袅身边的乌合之众,她很爱玩,狐朋狗友有不少,家里的那个弟弟也不是省油的灯。
如今看来,好像也不全是这样。
他们之间的大部分信息是共通的,方才审讯完那个欧洲商人,他就让人把审出来的内容发给他们三个。
但他们也不可能所有信息都共通。
虽说是以这样病态的关系生活了很多年,可人的天性是独占这件事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现今不过是白袅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他们又有一个共同的强敌,这关系才能维持这么久。
程誉将屏幕熄灭,远眺天际的层云。
平心而论,如果某天白袅环住他的脖颈哭着说爱他,只想跟他在一起,沉静如他,也不可能会保持淡然和平静。
-
程誉那边消息来得非常快,那些纷杂的消息很快就全消失了,被庄晗删掉的内容也顺利恢复了。
白袅一下子就高兴起来。
她的快乐非常简单,翻着照片给贺宥廷看。
“你看,这是我之前滑雪拍的照片,”白袅开心地说道,“我滑雪特别厉害,你还记得我们前年去圣莫里兹滑雪场的事吗?”
她每年都要去滑雪的,贺宥廷当然记得。
白袅最骄傲的就是她高超的滑雪技术,她单板滑雪非常好,之前还跟着职业滑雪运动员学过。
“我还以为这个账号早就没有了,”白袅继续往下翻,“看这个,这是我上学时的成绩单,全都是A——”
她睁大眼眸,像是有些不可思议。
白袅不学无术,一直是个学习很困难的人,当初为了考上首都大学跟那人订婚,过了一段很辛苦的日子。
她其实就得过那么几次全A,全都放在了社交平台上。
贺宥廷比白袅记得更清楚,但她正惊喜,他哪好说什么呢?
他温声附和:“袅袅真厉害。”
白袅把照片全都认真存了下来,然后还把数据全都备份给了他们几个人。
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可不要再弄丢了。
贺宥廷动作很轻地吻了吻白袅的额头,声音低柔:“下次再有这种事情,直接跟我说就可以。”
白袅怕贺宥廷,有事情总也不敢找他,总是支支吾吾半天,跟助理想尽办法地暗示。
她对贺宥廷的恐惧很深,以前做钟家大小姐,还要唤他一声“世叔”时,每回见他都要躲着走。
后来白袅更害怕他了。
最近情况非常特殊,对庄晗和系统的烦恼盖过了白袅的一切情绪,她跟贺宥廷才渐渐亲近些。
以前她很烦被人盯着,最近却是非常依赖人。
白袅坐在贺宥廷的腿上,低头还在摆弄社交平台,闻声她微微仰起脸庞,柔软的唇瓣刚好碰到贺宥廷的指骨。
方才还寻常的氛围,倏然有些燥意。
她抿了抿唇,小声地说道:“我会的,贺先生。”
白袅低着眸,脸颊泛着薄红,下午的阳光很好,越过落地窗照在了她的身上,将那雪肤映照得如脂玉般融融。
贺宥廷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自从身体被人夺走后,白袅很久都没有跟他们真正亲近过。
她年纪小,在这方面的抵抗力一直很弱,特别是被亲亲的时候,腰肢瞬间就软下来了,刚还放着狠话,片刻后就开始娇声呜咽。
男人修长的指节剥开小腿处的短膝袜时,白袅就有些要受不了。
她攀住贺宥廷的脖颈,腰身颤动,像是案板上的游鱼轻微地挣扎着,但这样的动作并没有抗拒的意思,反倒带着些欲擒故纵。
贺宥廷轻打了一下白袅的屁股,低声说道:“待会儿程誉和希然要过来。”
她根本经不得触碰,眼眸顿时就莹润起来。
贺宥廷的动作不重,但还是有痛意绽开,白袅仰着水眸,脸庞绯红,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就只……,可不可以?他们不知道的……”
她有点像蔫蔫的小花,好久都没被浇过水,再不浸润就要干涸了。
贺宥廷扣住白袅的腰身,眸色晦暗:“你确定吗,袅袅?”
他好像十分宽容,十分平静,白袅咬住下唇,水眸里带着懵懂的渴望:“确定。”
最近实在是太委屈她了。
贺宥廷吻了吻白袅的额头,轻声说道:“乖孩子。”
不聪明的人都有这个特点,就是特别轻信,特别容易被骗。
白袅哭得厉害,眼眸都哭得肿起时,贺宥廷才放过她,她脸上都是泪水,抽咽着被他抱去浴室。
“你是骗子,”她哭着说道,“大坏蛋。”
都已经结束了,白袅还在生气,但沐浴完后,她是彻底没有力气了,红着眼皮说道:“你跟他们讲,我睡着了行不行?”
贺宥廷净过手后回到她的身边,他帮她盖上薄毯,俯身吻了吻她的脸庞。
“当然可以,”他轻声说道,“好好睡吧。”
白袅很爱睡觉,也很容易犯困,尤其是每次结束时,她当场就能睡着。
她睡着得很快,怀里抱着小熊,脸庞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尽,呼吸声就逐渐变得悠长起来。
落地窗外是掠动的暮色。
贺宥廷站在窗边,深黑色的眼眸被血红照亮,他眼底的柔情褪得一干二净,只余下望不到边际的冰冷晦暗。
夺去白袅身体的这个人,做的事越来越过了。
他从来不是宽容仁善的人。
除却必须要留着的人外,贺宥廷并没有对太多人予以耐心,在听到白袅哭腔的刹那,恶欲就开始翻涌。
再一想到程誉发来的文件,他的神情就更加疏冷了。
但到底是过去多年的事,而且白袅也没有想如何,她甚至有些过分地胆小了。
不过突然解密出一桩新的事,也不算全然没有收获。
贺宥廷从来不忧心他们内部会出现什么问题,白袅跟高瞻偷情的事,他轻轻放过也是因为如此。
真正会带来危机的,无论何时都只会是那个男人。
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白袅和那男人之间一定发生过极其激烈的冲突,才会让他们的关系彻底走上绝路。
但贺宥廷也没有想得到,她曾经这样疯狂偏执,或者说这样卑微可怜。
那个人让她受了最多的委屈,偏偏她爱他最深。
贺宥廷侧过身,目光轻轻地看向白袅。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只要她不想着离开他们,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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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誉和段希然过来,原本是想顺便看看白袅,后来贺宥廷说她已经睡下了,他们索性晚些时候过来,刚好也等高瞻一起。
最近他们难得闲下来,高瞻却是极其忙碌。
“那个人突然出现了,”贺宥廷漫不经心地说道,“她吃了药,睡了过去,袅袅应当晚些时候能醒。”
四个人有段时间没有聚在一起过。
段希然今天事情多,他还在翻程誉发过来的文件。
他掀起眼皮,耳坠是一朵蓝色的玫瑰,微微往下垂落,与额前散落的碎发相映衬,带着些冷淡的美感。
“应该没问题,”段希然向后倚靠,神情平静,“他们那段时间,关系不太好,应该就是因为这些事。”
待客厅里很安静,桌案边放着的都是玫瑰花。
白袅喜欢玫瑰,所以她出现的各处都会有玫瑰,其次就是各式各样的小熊。
他们分开的时候,高瞻刚好在国外。
他对他们两人间的那段往事,一直知道得不如另外几人清楚。
文件的内容很详细,时间线也格外清晰,但就是透着一股别扭,高瞻在国外时见过那个男人,印象中是个贵族气质很明显的人。
瞧着温和优雅,实则疏离冷漠。
年纪轻掌权且身居高位的人基本都有这个特点。
他给人最深的感觉是冷情,身上的香都冷调的,凛冽如同山涧的寒风,没有什么温度。
所以很难会有人想得到,他有一位那么娇气任性的未婚妻,还待她很好很疼爱。
高瞻轻声问道:“他是个温柔的人吗?”
段希然神情微怔,旋即他摇了摇头:“不,他脾气不太好。”
高瞻对那人的了解恐怕比程誉还少,段希然轻声说道:“这个事情先放一放,袅袅最近身体还好吗?我看她好像总是睡得挺晚的。”
他们难得有空在一起,自然还是要谈些事情的。
白袅中途醒了一回,她肚子饿了,懵懵地从床上坐起来,想要摇铃叫饭吃。
想到今天他们都过来,她才没有摇铃,乖乖地下了楼。
白袅好久没见段希然,看见他的耳坠眼眸都亮了起来,她的声音软软的:“这个耳坠好漂亮,哥哥。”
他单手执着瓷杯,轻笑一声:“袅袅今天也很漂亮。”
人很久没有这么齐,晚餐众人是一起用的,白袅今天睡得很久,贺宥廷给她吃的药效果很强,她还没吃饭后甜点,就快要困死了。
贺宥廷把她抱回到楼上,然后才又下来继续谈事情。
高瞻眉心微蹙,低声问道:“吃这种药不会影响身体吧?”
“不会,”贺宥廷头也没抬,轻声说道,“是特制的。”
他以前学过医学,当然不会想伤害到白袅的身体。
贺宥廷都这样说了,高瞻放心少许,只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白袅方才坐过的席位上,看似平静淡然,实则潜藏着些情绪。
四个人谈话总不会那样简单,时常蕴着些争锋。
虽然不会直接地吵起来,到底还会有些争执。
“如果做不好安保,那就不要带她出门,”段希然的容色不算好看,“那人跟她有仇怨,要是存心报复怎么办?”
“那要怎么样?”程誉针锋相对地回应,“每天把人关着才算安全吗?”
一场谈话下来,气氛并不是那么的轻快,空气都隐约凝滞。
贺宥廷下颌微扬,漫不经心地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就先这样,有事情我们明天再谈。”
再谈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看似铁板一块,实则各怀心思。
白袅身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仍想着瞒过高瞻,可高瞻这么敏锐的人,真的能瞒得过吗?
程誉直接离席。
段希然落后半步,走在了高瞻的身侧,蓝色玫瑰耳坠透着瑰丽的光亮。
他声音很轻:“你不是想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这些年他其实偶尔也会回国,”段希然状似不经意地说道,“过段时间他要是回来,你可以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