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书女主夺舍后:全文+番外+章节前文(白袅高瞻)TXT清爽版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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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书女主夺舍后免费
被穿书女主夺舍后完整章节阅读全文已出,讲述的男女主白袅高瞻他们爱情又该何去何从,全新的章节,又将上演怎样的精彩,欢迎体验非凡的内容就来本站阅读吧。
作者:白袅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
曾经做过的恶事,并没有销声匿迹,而是化作近乎恐怖的报应,全都落到了她的身上。可是无论什么时候,白袅都没有怨过那个人。她只是后悔她那时候年纪太小,做了很多错事,她只是遗憾她那时候太笨,不懂得如何对待感情。-白袅看着那个金发蓝眼的欧洲商人,心里的怒火快要烧成灰烬。她真的是个非常能活的人。如果是心态稍微差些的人,可能在当初被退婚、被赶出家门时,就已经要想不开了。
精彩章节
白袅从来都不是个好孩子。
她好吃懒做, 不学无术,从很小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
不过最初白袅只是娇气懒散,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坏的,她也不知道。
等到白袅成功陷害那个意图接近她未婚夫的女孩时,她才突然发觉她好像是做了坏事。
事后那个女孩发觉是白袅做的, 告到了她未婚夫的跟前。
白袅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颤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很会装无辜柔弱,一双水眸哭得通红, 看起来委屈无助。
白袅是他从小就养在身边的, 是他把这只灰扑扑的小雀带回家,然后养成如今的娇贵模样, 他知道她娇气任性, 却从来不知道她骄纵刻薄, 甚至卑劣阴暗的另一面。
“袅袅不是有意, 不过是好心办了坏事, ”他轻声说道,“有问题的话, 我代她向你道歉。”
事后他没有丝毫怪罪白袅, 反倒将她抱在怀里温声低哄。
比失败更可怕的是成功。
在尝到甜头后, 白袅的行为越来越疯狂, 她不能容忍他身边出现任何一位异性。
在做完恶事之后, 她总还会做出一副天真无辜模样。
谁都知道她是个多么恶劣的人。
直到白袅成年两人订婚后,她才没那般偏执,因为成年礼的当夜她就直接爬上了他的床。
她故意喝了被下药的酒,咬着唇瓣,软声说道:“哥哥, 我不太舒服。”
白袅并非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她的眉眼都带着引诱,柔软的小手攀上男人的脖颈,分开膝露出腿根大片的嫩白。
樱色缭绕,玉骨生香。
他是个克制的人,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情。
可是在被他微微推开后,白袅就开始哭:“不可以吗,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袅袅,喜欢别人才不想要我的?”
她的肩头都透着莹润的粉色,眼尾烧成了艳丽的红色,像是熟透的花朵。
白袅的裙摆是浅色的薄纱,她哭着说道:“那我、那我找别人,不打扰哥哥了。”
这句话到底是点燃了男人的脾性。
再温柔好脾气的男人,也不可能容忍未婚妻说出这样话语的。
白袅最终实现了她的目的,订婚宴的那个晚上,她坐在他的腿上,声音软软的:“哥哥,我想要一个宝宝。”
她的眼眸里盈着水光,腰肢轻轻地摇晃。
十八九的姑娘,眉眼间都还是娇贵的稚气,在被拒绝的时候,她也只是娇气地使性子。
“你还太小,”他轻声说道,“至少也要等到读完书之后。”
唯有白袅自己知道,她的眸底是怎样的晦暗,无数病态偏执的念想快把她给逼疯。
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
她就是很想要他的孩子,很想要和他在一起。
这些年来,他定期都会回国,她也常去他那边,可是这种跨越远洋的相处方式还是太让她没有安全感了。
白袅低着眸子,乖乖地说好。
她那时候就非常的坏了,但至少还会听他的话。
可意外总比幸福要更先到来。
当知悉有人将她做过的恶事汇集成册,献到他面前时,白袅瞬时就慌了,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世也出了问题。
白袅和弟弟钟玉的关系不睦,两人长大后几乎没怎么跟彼此搭过话。
有也只是冷嘲热讽。
钟家是簪缨的旧贵族,讲究的是道德和礼仪,骨子里都带着那股自负的清高气质。
白袅骄纵蠢笨,拜金虚荣,在权贵圈子的声名一直不好,许多人都说她是污了钟家名声的人。
后来她为了不爱她的未婚夫做尽恶事,更让她的声名往下坠到极致。
其实在那时候,在世界上还尚且相信她是好心的,就已经只剩下了她的未婚夫。
白袅是个极端卑劣的人,刻薄无情,对待旧仆在暴雨中的跪地恳求,也是那样冷酷凉薄。
她像是没有心似的,唯有在未婚夫的跟前,会装出天真无辜的模样。
白袅在太久以前,就已经从骨子里烂透了。
她病态偏执,陷在执念里挣脱不出,但她真正把自己给完全毁掉,还是在找上那个欧洲商人的时候。
白袅跟钟玉吵架,他讥讽她为了男人不顾一切,她暗骂他在轮椅了却余生,连男人都做不成。
他们这对姐弟的关系不睦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可在钟玉说出那个荒唐到诡谲的算计后,白袅却无法克制地心动了。
她从来不敢去赌那个人对她的爱,他对她的感情,一直以来与其说是爱,倒不如说是责任与习惯。
他或许从未爱过她,但在道德的驱使下,他也做不出抛弃她的事。
尤其是在那时候,白袅知道了她并非钟夫人的亲女儿,而是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钟家大小姐的身份对他来说都那样低微,如果被揭穿身份,他跟她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所以她最终选择了铤而走险。
那个欧洲商人是个雇佣兵般的存在。
在确定要这样做之前,白袅先是在暗中让他做了些简单的事。
接连三四件事都被顺利解决后,她才亲自面见了他。
“我的丈夫有了异心,”白袅带着黑色的面纱,“我想要挽回他,拥有一个流着我们共同血脉的孩子。”
她穿着黑色的礼裙,打扮出成熟的少妇模样。
金发的欧洲商人一副精英气质,做起这种谋划也极度的严谨缜密。
白袅看着方案,还有那座已经准备好的别墅和无数支镇定剂,紧绷的心弦逐渐放松下来。
她只是短暂地囚禁他一段,想要一个宝宝而已。
他那么疼她,就算生她的气,事后只要她努力地去挽回他,总还是没有问题的吧?尤其是他们都有孩子了。
一切都顺利地按照计划进行。
白袅靠坐在长沙发上,已经想到事成之后,她还想要和这个欧洲商人长期合作。
她当然可以自己做坏事,但做得太多太久,总会有被发现的风险,还不如干脆找个人帮她做坏人好了。
如果他没有在发现她未婚夫的身份后立刻反水的话。
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这个愚蠢的欧洲商人连华文都说不出来了,混乱的英文字词往外蹦:“你是想要害死我吗,小姐?”
白袅咬住唇瓣,心脏砰砰地跳动。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他的未婚妻,”她扬起声调,“我们现在只是有一些小的摩擦,而我想要一个他的孩子罢了。”
白袅的掌心都是冷汗。
她低着头说道:“等到事成以后,我会给你很多钱的。”
后来这段谈话的录音也到了他的手里。
他们相识近十年,最终是在那一天走到了绝境。
所有的真相,都是那样残忍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的卑劣,她的阴狠,她的恶毒,全都被他所知晓。
白袅的眼眸都哭肿了,但是在那个时候,再多的眼泪都不会有什么用处。
眼泪要哭给会疼她的人看才有用。
白袅受他庇护多年,只知道他温柔矜贵的一面,从不知他还有那样冷酷残忍的一面。
看到婚约被彻底撕毁的刹那,她像疯了一般地跪坐在地上,哭得满脸泪水。
曾经看她皱眉都会心疼的男人,却是再也没有回头。
不久以后,白袅的身份暴露,被逐出家门,是他的朋友段希然收留了她。
所以也只有段希然知道,她那段时日的崩溃从来不是因为被赶出钟家,真正让她彻底绝望的就只有那个男人。
白袅在他的护佑下为威作福多年,而在离开他之后不久,报应就疯狂地袭来。
她那些想要用在他身上的手段,最终是落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被贺宥廷按在床上喂药的时候,被程誉扣住脚踝在病房里分腿的时候,被段希然掐着腰身脱裙子的时候,被高瞻抱在怀里打镇定剂的时候。
被他们亲吻额头,说想要她怀一个宝宝的时候。
白袅总是会想到她当初那个疯狂的谋划。
离开那个人之后,她终于不再偏执疯狂。
但代价是白袅这辈子可能都无法挣脱他们天罗地网般的囚笼。
她曾经那么渴望结婚、有宝宝,可是后来她只是听到这几个字,就会有一种要崩溃的冲动。
程誉升少将的那天,他们带她一起出去庆祝,宴席的氛围非常好,她是被众星捧月般环在中间的公主。
白袅坐在中央,却突然就哭了出来。
因为她是那么清楚地知道,他们的权势越高,她就越没有可能离开他们。
程誉的容色当即就变得很难看。
他的神情冰冷,眼底深暗,当晚白袅就领略到了他动怒时的可怖。
这些年在外人看来,白袅过的非常好,都被赶出钟家,可在贺宥廷的庇护下,依然过的是大小姐生活,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风光。
曾经将白袅恨之入骨的人,都不敢动她丝毫,甚至还要恭恭敬敬地朝她问好。
可是只有白袅自己知道,她到底是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身上的定位器多得可怕,没有通讯设备,出门一趟都要层层报备,身边时刻有人跟着,卧房里都藏着无数的监控。
曾经做过的恶事,并没有销声匿迹,而是化作近乎恐怖的报应,全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可是无论什么时候,白袅都没有怨过那个人。
她只是后悔她那时候年纪太小,做了很多错事,她只是遗憾她那时候太笨,不懂得如何对待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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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袅看着那个金发蓝眼的欧洲商人,心里的怒火快要烧成灰烬。
她真的是个非常能活的人。
如果是心态稍微差些的人,可能在当初被退婚、被赶出家门时,就已经要想不开了。
可是白袅没有,她不仅好好地活到了现今,还把自己活得很好很漂亮。
她长了几岁,曾经略带稚气的面容逐渐张开,像是盛放到极致的新花,迸发出惊人的美丽和娇艳。
白袅全然顾不上随时可能回来的程誉,她的手指虚握成拳,强忍着才没有当即就打在这个欧洲商人的脸上。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她的眸里怒火灼灼燃烧,“就你还想上天堂,下地狱去吧!”
自从身体被庄晗夺走后,这段时间白袅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这件事上。
她之前总是骄纵任性,连布丁不合口味,都要闹上一闹。
但现在白袅所有生气的对象都变成了庄晗和系统。
都是因为这个冒牌货,她每天吃不好睡不好,都是因为这个混蛋系统,她每天都要被迫做无聊的事情。
但是在见到这个欧洲商人后,白袅的愤怒情绪全都倾泻到了他的身上。
她是真的很想现在就弄死他。
白袅几乎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完全没有契约精神的混蛋奸商毁了她的人生,知道他受到制裁,被驱逐出境后,她的心情才稍微好一点。
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完好无损地敢站到他的面前。
他是真的觉得她不敢弄死他吗?
“你生气也不要这样诅咒我,”欧洲商人有些无奈地摊手说道,“神的旨意并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发生改变。”
白袅气得要死,这个该死的神经病。
她刚想要再骂他几句,他就忽然变了神色。
“好的,好的,抱歉是我唐突了您,”欧洲商人笑着说道,“真是想不到您这么年轻,就已经有丈夫了。”
“您跟您丈夫真是相配。”他鞠躬欠身,脸上的笑容风流,就像是个寻常的浪荡子。
白袅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她心里尽是强烈的后怕,但身躯却是本能地就做出反应。
白袅小跑地走到程誉的身边,抱住他的手臂,抿住唇唤道:“老公,你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她的裙摆才刚到膝边,白皙的小腿被短丝袜包裹,显露出一种很漂亮的形状,在灯光稍暗的高级餐厅中,近乎带着迷离的美感。
临窗的席位都是半月形的,周边的人也不多,可这样的动静很难不吸引旁人的注意。
然而程誉的扈从无数,硬生生将周围的目光全给挡住了。
程誉搂过白袅的腰身,把她抱到怀里。
他方才看向那欧洲男人时的容色就不算善,再投去目光时眼底已经明显带着冷意了。
白袅这些年不太爱出门,又被关在家里很久,偶尔独自在外面遇到事情,会有些没法处理。
简单来说,就是有些怕生了。
程誉将白袅护得很紧,之前将她带到军区的时候,他没有一分钟让她身边离过人的。
他有空的时候,更是寸步不离地陪在她的身边。
但程誉也知道白袅不喜欢被人紧紧盯着,他偶尔会刻意给她营造出自由宽松的氛围,他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胆大到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想动白袅的。
他看向那个典型日耳曼长相的男人,眼底深暗。
“实在是抱歉,”欧洲商人含笑道歉,“我不知道这位小姐已经有丈夫,作为赔罪,今天您们这单我来买了。”
程誉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程少将雷厉风行,行事杀伐果决,也就在白袅面前,他还会做出往日如沐春风的温柔模样。
白袅靠在程誉的怀里,方才她非常激动,肾上腺激素在狂飙,丝毫不觉得流血的舌尖疼。
她现在冷静下来,才意识到咬破舌头这种事到底有多疼。
白袅的眼眸湿湿的,她的小手拉住程誉的衣袖,怯生生地唤道:“老公,舌尖好疼。”
她的口腔里有淡淡的铁锈气,眼眸里也晃着水光。
白袅只有在床上被逼得狠了时才会这样唤,现在的她却像是个应激的小猫般,想往男人的怀里钻,她长长的卷发披散着,轻轻晃动时会扫过他的手背。
程誉蹙着的眉逐渐舒展开。
他没空去理无关紧要的人,难得带白袅出来一趟,让她开心高兴才是最首要的事。
程誉移开视线后,那欧洲商人紧忙就快步离开了:“实在抱歉,实在抱歉。”
白袅的容貌漂亮娇艳,到陌生的地方时总会有人投来视线。
他们都经常帮她处理这种事。
白袅在感情上很白痴,以前她连烂桃花也不会处理,向来都是把人得罪个十成十,然后再靠未婚夫的势力强压过去。
虽然这办法很笨,但他们却都很满意。
程誉没再理会那个欧洲商人,白袅身边这种人出现得太多了,他处理得多了,理都懒得理。
白袅那声声懵懂的低唤,更让他的心神柔软了许多。
袅袅乖的时候,是真的能让人将一切都捧到她的跟前。
程誉把白袅抱到沙发上,半跪在地上,轻声哄她:“张开嘴让老公看看,怎么样了?”
他顺着她的话说,她的脸庞却骤然红了。
白袅性子骄纵,却不是很经得住逗弄,听到程誉这样言语,她半张着的唇瓣忽然就闭了起来。
程誉掐住她的下颌,低声哄她:“袅袅,你不疼了吗?”
他的声音轻柔,唇边含着少许笑意,语气跟哄孩子似的。
临窗的座位视野很好,能完整地看到不远处的江景,半月形的沙发也能挡住旁人的视线,可他的随扈就站在侧旁。
白袅的脸越涨越红,她被迫地张开唇,露出了嫣红的舌尖。
程誉执着药瓶,轻轻地往白袅舌尖上的伤处喷洒了少许的药雾,雾气凝结成薄薄的膜,裹住红肿的伤处,隔绝了强烈的痛意。
这种药非常厉害,能快速地止疼,而且还不影响她用餐。
白袅一下子就觉得舒服了许多。
她非常喜欢她生活的这个时代,别的不说,只是发达的科技和医疗就让她非常满意了。
白袅对遥远的共和时期和帝政时代没有向往,她一点也不觉得古典的东西就是好的,她就是喜欢这个舒舒服服的高科技时代。
想到庄晗曾经在没有网路的世界里待了那么多年,她简直是感觉不可思议。
喷过药后,白袅坐在程誉的怀里,等待餐点上来。
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因为舌尖疼痛皱起来的小脸也渐渐舒展开来。
餐前的甜点上来时,白袅的伤处也好得差不多,好不容易出来用餐一次,她可不要浪费时间。
她从程誉的怀里挣出,想要自己执着餐叉开始吃,但程誉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他调笑地说道:“还在生我气,不许我喂你吗?”
这话是白袅上次发脾气时说过的。
程誉这个人看似平和,实则特别记仇。
他现在着意想哄她,她没有不接受的道理。
白袅是很饿,可是她也很懒,她在程誉的腿上扭了扭,声音软软的:“也可以。”
她身上的礼裙很漂亮,是如流水月华般的浅银色,裙摆的流苏也瑰丽如霜雪,这套裙子让她看起来特别像一个小公主。
特别是配上她发间的头饰和耳饰时。
虽然晚餐开始的时候经历了些波折,但用完以后白袅却快活到了极致。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家餐厅,以后如果有机会她也要常来。
白袅甚至在想,她手里的钱现在够不够把这家餐厅给收购了。
豪门生活枯燥乏味,她的嘴被养得很刁,寻常的美食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程誉将白袅抱上车,她吃饱了就开始犯困,才靠在他怀里没多久,就昏昏地快要睡过去。
他看了片刻的消息,她就睡了过去。
白袅身上有个很突出的优点,就是她的心特别大,说她胆小吧,就没什么她不敢做的事,说她胆大吧,一点小事就能让她吓到应激。
程誉看着随从发来的欧洲商人的信息,瞳孔深处的那抹黑越来越深。
白袅趴在他的怀里,他不像小熊那样柔软,腹肌都是硬的,她睡得不太舒服,低低地发出一声闷哼,呓语般地唤道:“老公……”
那么娇的腔调,甜腻得快要拉丝。
程誉低眼看向白袅,眸底是涌动的风云。
她是永远都不可能老实下来的,曾经有无数次,她都是在他们戒备降到最低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往他们心口捅刀子。
可都养她这么多年了,锦衣玉食地供着,有求必应地宠着,就算是只小雀,也应该有些感情了吧。
人就是这样矛盾的存在。
当初自然是想过白袅永远不会爱上他们,可是到了现今这个时候,谁还能保持全然的冷静?
很久之前程誉就想过,如果有朝一日白袅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情愫,他无论如何都会结束掉这个荒唐的游戏,将她娶回家里万般疼爱。
可是并没有。
这么些年过去了,除了对那个男人,白袅好像是真的没有对任何人心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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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袅被程誉送回贺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她困倦得厉害,可见到贺宥廷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地生气:“你把我送去疗养院干什么?”
白袅困得要睁不开眼。
贺宥廷将她抱到床上,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弟弟手术成功了,你不想去看看他吗?”
他们几人的关系非常近,很多决策也是一致的,但在某些具体事情上,总还会分歧。
程誉就不太喜欢钟玉。
但贺宥廷却不一样,他总想把白袅的身份弄回到钟家,然后借此来抬她的身份。
白袅的身份特殊,想给她抬身份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伸手把小熊抱在了怀里:“不想去看他,只想在家里待着。”
白袅困困的,说话也没有力气再过脑子,但她的言辞却很真挚。
贺宥廷低笑一声,轻声说道:“那明天就在家里休息好了。”
白袅高兴起来,声音也甜甜的:“好!”
将她哄睡以后,贺宥廷才从她的卧房里离开,通讯设备上有程誉发来的新消息。
是一个欧洲商人的资料。
【这几天先别让她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