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牧飞没有出事，或许他和程思月的孩子，也该有这么大了。他也夹了个鸡腿，给孩子吃：“小梅，吃这个，肉多。”不想孩子却突然大哭起来，一个劲地往秦牧飞身后躲：“怕……坏坏！”程思月顿时冷睨了他一眼。秦乐薇也眉头紧皱：“没事就自己吃饭！”秦序年尴尬地愣在原地，许久，才收回了手。明明是该高兴的一顿饭，他却吃得极其狼狈。晚上回到家，他脑海中仍是白天程思月对小梅的种种耐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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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一瞬。
秦乐薇率先反应过来，红着眼大步迎上前：“牧飞？！你还活着？！”
秦牧飞的模样和四年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瘦了些，穿着单薄的衬衣，看起来有些憔悴。
他点点头，还没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大姐，这四年我真的好想你们……”
秦序年也是难以置信，红着眼：“回来就好……”
程思月走上前，看向他身边牵着的小女孩：“这孩子是……”
女孩看起来不过两三岁，大眼睛怯怯地看着秦乐薇和程思月。
秦牧飞看了女孩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她叫小梅，是……我女儿。”
他缓缓说出当年发生的事：“当初我被河水冲走之后，被一个女人救了起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和那个女人结了婚，小梅……是我和她的孩子。”
他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直到最近，我才恢复记忆，回来找你们……”
秦序年听着这些话，愧疚和心疼快要将自己淹没。
他噙着泪上前，满是愧疚地说：“对不起，牧飞……”
说着，就要去拉秦牧飞的手。
不想还没碰到，就被自己大姐拍开：“你有什么资格碰他？要不是你，他会跟我们分开这么多年？”
她转身将秦牧飞抱在怀里安慰：“三弟受苦了，以后姐姐保护你，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程思月也拍了拍秦牧飞的肩膀，低声安慰：“回来就好。”
秦序年僵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们。
这一刻，他们看起来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秦序年看着他们三人亲密前行的背影，只觉得手背上的疼火辣辣烧进心里。
难受又难堪。
……
秦家老屋。
众人到家后，大姐秦乐薇特意杀了一只鸡，煮了一大锅汤。
她不停地往秦牧飞碗里夹着菜：“多吃点，你带着个孩子，还外面肯定受了不少苦……”
程思月则耐心地照顾着小梅。
一向雷厉风行的程营长，破天荒地耐着性子，温柔地哄小女孩吃饭。
秦序年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满是羡慕。
如果秦牧飞没有出事，或许他和程思月的孩子，也该有这么大了。
他也夹了个鸡腿，给孩子吃：“小梅，吃这个，肉多。”
不想孩子却突然大哭起来，一个劲地往秦牧飞身后躲：“怕……坏坏！”
程思月顿时冷睨了他一眼。
秦乐薇也眉头紧皱：“没事就自己吃饭！”
秦序年尴尬地愣在原地，许久，才收回了手。
明明是该高兴的一顿饭，他却吃得极其狼狈。
晚上回到家，他脑海中仍是白天程思月对小梅的种种耐心照顾。
秦序年看着正在换衣服的程思月。
心里泛起悸动的涟漪。
以前刚结婚的时候，程思月像是有着用不尽的精力，没有任务的时候，几乎每晚都要缠着和他亲热。
尽管他们对外都没有声张结婚的事，可在家的时候，他们总是如胶似漆。
后来是因为弟弟秦牧飞溺死的事情，他们之间才会渐渐疏远。
可现在，弟弟回来了……
秦序年鼓起勇气，走到程思月面前：“今晚你就别睡书房了吧。”
程思月换衣服的动作一顿，看向他：“怎么？”
秦序年竭力忽略她的冷淡态度，主动上前。
他稍微低头，搂住程思月的脖颈：“思月……弟弟的孩子都那么大了，我们也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