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人围到了老太太身边。大家都知道老太太在担忧什么。苏玉莲眼尖的在人群里看到了苏玉翠和赵梦柔,眼底一亮,“妹妹,梦柔!”苏玉翠的爬犁离开叶府没多远就看到了抄家的官差,又忍不住跟着折返回来。看到叶府被抄家,苏玉翠很庆幸自己早走了一步,不然肯定会被叶家人连累。一路跟到城门,看到叶家人的惨状,她心底是说不出来的畅快。谁让他们为了个野丫头就把她们母女赶出去的,这是他们的现世报!...
她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但是又有些懵懂,想到姥姥还有危险,她又回到了浅坑里。这回手里没有东西,甜宝很轻松的就翻出了浅坑。翻出去后,她又把头探进去,不舍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糕点,试探的伸手挠了挠翎羽。坑里的糕点不见了!甜宝又挠了挠翎羽进到空间,看到糕点好好的和姥姥的东西摆在树爷爷脚边,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小团子像是搞懂了什么,摸着头上的翎羽,大眼睛一一看过房间里的东西。...
顾颜汐想了想,“这些我都懂,我不会为难战书的。”“还有这里,从你离开陆家以后,不准跟外界再去谈论陆家的任何事情,更不能歪曲事实对陆家恶语中伤,否则……”许秘书津津有味正说着的时候,陆战书忽然恼火了,猛地起身,一把将许秘书手里的协议书抢了过来,随手给碎成了碎片!许秘书愣住了。顾颜汐也愣了一下。陆战书大手一伸,将顾颜汐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接着就去窗口把两个人的证件都要了回来。...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脚给踹翻在了地上!霍思涵来了,他带着滔天的怒火,把陈向前踹翻在地上,接着就扑过去掐着他的脖子,抡起了拳头打了下去。砰!霍思涵在国外长年健身,双臂修长有力,一看就是个运动好手,一拳下去,打的陈向前眼前冒起了金星,脑子发空,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可是霍思涵的拳头还在继续!砰砰砰!陈向前被打的满脸都是血,巨大的疼痛这才传了过来,张嘴就开始求饶。...
顾颜汐耸了下肩膀,坦然道:“虽然我可能马上要离婚了,但是我这辈子只有他一个男人,不管他以后会不会再婚,我这辈子就想这样一个人过下去。”她并不知道自己跟陈向前说的这些话,已经被电脑监控前的陆战书听到了。他刚才还隐隐的怒火忽然间就消失了,反而目光中带着几分复杂。不得不说,他有些被触动到了。但紧跟脸色敷着一层寒霜重新冷了下来,她如果早就这么懂事,也不会惹出那么多的祸事。...
可是他想到顾颜汐这段时间受到的各种委屈,心里微微一软,语气缓和了很多。顾颜汐沉默了下,轻咬了下嘴唇,“我只是见你和他是朋友。”陆战书不屑的哼了一下,眼前这个蠢女人每次撒谎的时候,脸蛋就会先红了,很显然,她说的不是实话。“你是想帮我?”陆战书忽然露出了几分讥笑,“你觉得你配吗?”“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顾颜汐生怕自己激怒了陆战书,陆战书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如果她承认自己有这个想法,他肯定会很生气。...
刚离开这里,就找到了下家!真是会无缝衔接!陆战书回去了书房,手中拿起了一份文件,无烟城的项目书,这个项目是陆氏集团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主要发展方向,陆战书的事业心很强,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陆总,大部分的股东都同意在股东大会那一天,由你来主持无烟程的项目。”电话响起来,陆战书随手接听,接着淡淡的开口,“大部分股东?还有谁有不同的想法?”他们陆氏集团的董事长是陆战书的爸爸陆丰毅,除了他以外,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股东,虽然陆丰毅掌握着绝对的股份,但是公司重大的事情还是需要拿到股东大会上表决。...
她回头凝望着他们的卧室,眼睛一时间有些发红,想了想,快步回到了床头柜前,把抽屉里的几颗星星拿在了手里。这是陆战书曾在医院里给她的,每一个小星星都写着她的名字。顾颜汐,我爱你。他曾许诺,以后的每一天都会为她叠一颗小星星,他失言了,但她不怪他,他每天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做这么幼稚的事情。这几颗小星星已经足够了,她可以珍惜一辈子。...
“妹妹,先吃二哥哥的桂花糕,比云片糕还好吃噢!”“二弟,我是兄长,理应先吃我的。”“大哥,你能不能别文绉绉的?妹妹听的懂吗?”兄弟俩正争抢着谁先投喂妹妹,叶兴武一把将桂花糕塞进了甜宝微张的嘴巴里,然后期待的瞪大了眼睛,“怎么样?好吃吗?甜不甜?”苦宝冷不丁被塞了一嘴,还以为叶兴武在欺负自己,奶凶奶凶的朝叶兴武龇出小虎牙。可只是一瞬,奶凶的表情就跟着嘴巴里的桂花糕一起融化了。...
虽然苦宝童言稚嫩,描述不清,但已经足够让叶家人明白过来叶永荷都经历了什么。姜丰年双眼鼓瞪,抖如筛糠的望向正满地打滚的钱大贵,两眼一黑就朝后栽倒过去。“娘!”叶永忠和苏玉莲眼疾手快的接抱住老太太,痛心疾首。叶永礼的长鞭顿了一瞬,接着就用尽十二分力气抽在了钱大贵身上。畜生!他要打死这个畜生!!“三弟,阉了这个畜生,然后派人用盐水不停歇的给我浇淋他的伤口,舌底给他含块参片吊着气,绝不能让他痛快死!立刻!马上!”...
姜丰年和苏玉莲面色一惊,赶紧追了出去。见状,钱王氏眼底露出得意和希望,赶紧挺直了身子准备迎接苦宝的入怀。苦宝一把抱住了钱王氏。姜丰年和苏玉莲的身子齐齐顿在了原地,眼底担忧又痛心。那是坏人啊乖宝!可是于乖宝来说,她们和陌生人无异,这样喊出口,只会把好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抨击的粉碎。叶家三兄弟也紧张的看着苦宝,生怕她再次被钱家蛊惑。叶永礼十分懊恼,他为什么偏偏让钱家人跪在了去祠堂的必经之路上?...
让钱王氏请媒人给养儿说媳妇那好比剜她的肉,所以捡到叶永荷的时候,可把她乐坏了。这个捡来的女人,不仅可以给抱养的便宜大儿充当媳妇,堵住外人的悠悠之口,家里又可以多一个可使唤的下人,简直一举两得!叶永荷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其他一问三不知,明显是丢了记忆,这让钱王氏更安心。不管自己怎么虐待使唤,都不用担心叶永荷去娘家告状。所以最后把养大儿送去充军后,钱大贵觊觎上叶永荷,钱王氏也任由自己的亲儿子践踏,最后叶永荷被亲儿子玩死了,她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尸体用草席一裹,随意埋在了自家田地里充当肥料。...
“宝,别怕,这里是宝的家,没有人会打宝。”姜丰年轻缓的上前坐在了床边,慢慢朝苦宝伸出了手,面色宛如三月的和春,“乖宝肚子饿坏了吧?姥姥喂宝吃好吃的好不好?”她的话刚落音,一个身段婀娜的美妇人就赶紧就将一碗肉糜粥送到她手里,杏眸氤氲着水汽看向床角的小人儿,脚步轻到微不可闻。苦宝小鼻子忍不住抽了抽,小脸上的奶凶瞬间卸防。好香!比鸡蛋还要香很多很多。...
李红菊捂着嘴,吐出了两颗带着血沫子的门牙,惊恐万分的站起来想逃。男人手一挥,鞭尾就缠住了李红菊的脚腕,狠狠一拽就把她拉摔在雪地,如法炮制的朝她鞭挞起来。“啊啊啊!好汉饶命啊,有话好说!”李红菊边惨叫边偷机求饶,可是无济于事,不过十几鞭子就昏死了过去。年轻男人看着雪地里一动不动的三个人,眼神凛然的望向老妇人征求意见。“捆起来,带回府慢慢收拾!”...
说着叶锦棠上前给温老爷子又行一礼。“我温家女儿回家不需要守任何规矩。”这话温老爷子说的几乎哽咽。温老爷子和叶锦棠一起,暂时把父母的骨灰坛放到温家的家庙。“锦棠,你是自己来的兴南城?”两人重新坐下,温老爷子询问起叶锦棠来。“本来是雇了镖师的,但路上遇上劫匪,镖师受伤也就让他们回去了,我是跟着都察院左佥督察使姜植大人一起来的兴南城。”叶锦棠也没瞒着温老爷子,一五一十的把越州城的事说给他听。...
叶锦棠一睁眼,只见连翘坐在桌子旁做针线,雪团很是乖巧的趴在桌子上睡觉。“刚过辰时没多久,姑娘你腿疼不疼。”“还好,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叶锦棠有些懊恼,他们今天还要赶路,千万别因她耽误赶路。“姜大人说昨天姑娘赶路实在是太累,让奴婢不要叫姑娘早起。”“呃?”“绿珠腿上的伤怎么样?”“也大好了,奴婢过来时,绿珠跟着卫厨娘一起去镇上购买路上用的物件。”...
“走出密林之后,外面比较空旷,就算有山匪来袭我们也不怕。”姜植自然也发叶锦棠的那点小动作,小心思,他都看在眼里,却没多言。在叶锦棠看不见的地方,姜植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正如姜植所说,很快他们就穿过密林,进入一片平原地区。周围一下变得空旷,如果有人埋伏,离这很远就能看到。“大家再往前赶会儿路,我们找个干净的地方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被姜植如此一提醒,叶锦棠才感觉肚子有些饿。...
“你这个堂哥半个月可忙不完。”姜植言语中满是不屑。他和叶松虽接触不多,却也能看出,他不是什么善良之人。姜植和叶锦棠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叶锦棠虽然还是犯困,但最少没真正睡着。两个时辰后,他们在一处小溪边停下来暂做休整。坐在马背上时,叶锦棠还没什么感觉,等她双脚落地,一个趔趄差点没直接摔在地上。“我腿好疼。”而且疼的位置十分隐秘,让叶锦棠苦不堪言。...
谁也说不准,刚刚离开的劫匪会不会杀个回马枪。时间紧迫,柳嬷嬷也不好多言,只能同意如此安排。姜植伸手把叶锦棠拉上马,两人身子紧挨着,叶锦棠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姜植身上淡淡的木香。“青林兄抓紧了。”姜植一声夹马肚子,黑色的骏马犹如一支一般飞出去。周无为看着两人的人影,那是一脸的不服气,只听他嘀咕道,“我娘说这一两年只要我好好吃饭,会很快长高的。”...
劫匪拿着长刀,朝着叶锦棠面庞毫不犹豫的砍过来,叶锦棠暗暗咬牙,她今天不会运气那么差,交代在这里吧。电光火石间,突然从旁边飞来一柄飞刀,直插劫匪眉心。那劫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满眼疑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丢了性命。“青林兄你没事吧。”姜植手握长剑出现在叶锦棠身侧。“还好。”叶锦棠不确定的再次看了一眼劫匪额头上的飞刀,脑子里瞬间乱如麻。...
这还不够,那道黑影刚站稳,一个回旋踢落在宋吉膝盖上,只听宋吉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哀嚎。“啊......”站在门口的叶锦棠,都感觉自己双腿莫名的有些疼。“主子,我们要不要报官?”柳嬷嬷提着一盏灯,快步上前,照亮躺在地上宋吉的脸。叶锦棠在脑海里搜了半天,才记起眼前男人是宋知事的大儿子宋吉。她以为自己没搬去宋知事安排的院子,就不会跟宋吉有任何牵扯,看来还是自己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