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野心头刺疼得厉害，狼狈的别过脸，掩饰住微红的眼眶，“我的确是为了顾晚意的事而来，但不是为了让你去跟她道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必须得先把她留在我身边，我有不能说的苦衷，不是要故意伤害你。”纪攸宁听完，有些惊讶，又觉得莫名其妙。他来和她解释这些干什么。纪攸宁冷淡敷衍点头，“我知道了，随你。”只是纪清野还是没放纪攸宁走。他黑眸紧紧锁在纪攸宁身上，企图从透过纪攸宁看清她的内心想法，喉结上下滚动，隐忍又低沉的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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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攸宁眸色微冷，语调客气又疏远，“小叔，我的话有点直，你若是为了顾晚意的事来，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我爸妈留你们在这里，我觉得已经算是我脾气好了，难道不是吗？”
纪清野黑眸里闪过一丝受伤，他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突然苦笑一声，“是不是你觉得，她对我来说很特殊？”
纪攸宁语气中多了几分愠怒，“这和我无关。”
纪清野看着她毫不在乎的表情喉头翻涌着苦涩。
想解释，又觉得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
无力感深深包裹着他。
“攸宁......”
纪清野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
纪攸宁立马后退。
纪清野心头刺疼得厉害，狼狈的别过脸，掩饰住微红的眼眶，“我的确是为了顾晚意的事而来，但不是为了让你去跟她道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必须得先把她留在我身边，我有不能说的苦衷，不是要故意伤害你。”
纪攸宁听完，有些惊讶，又觉得莫名其妙。
他来和她解释这些干什么。
纪攸宁冷淡敷衍点头，“我知道了，随你。”
只是纪清野还是没放纪攸宁走。
他黑眸紧紧锁在纪攸宁身上，企图从透过纪攸宁看清她的内心想法，喉结上下滚动，隐忍又低沉的开口询问。
“攸宁，你讨厌顾晚意，是因为我吗？”
“是因为我对她很好，纵容她吗？”
纪攸宁身子一震，接着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纪清野。
不是被戳穿的心慌。
明亮的眼里，写满了愤怒。
纪攸宁胸口起伏几下，像是十分生气。
“小叔。”纪攸宁语气加重，一字一句，“我承认，我从前年轻不懂事，做了一些糊涂事，我也检讨了自己的这个行为。”
“但是我希望你能尊重一下我。”
“我讨厌顾晚意，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是我和她的个人恩怨。”
“你不妨去问问，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我真的有那么跋扈吗，推她下楼梯，破坏老师送给我的衣服只是为了让她出丑？”
“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不会这些计谋，我的手段，向来轰轰烈烈，请不要误解我的行为，也不要乱想。”
纪清野呼吸一窒，像是被她坦率的模样刺激到，眼眶通红。
纪攸宁不是撒谎。
在此之前，纪清野甚至对纪攸宁还有一丝期待。
他觉得，纪攸宁只要还讨厌顾晚意，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现在才知道。
说不定，她心里连带着是一起讨厌他的。
原来只是年轻时的不懂事吗。
是他错了。
是他一直以来都在自作多情，伤了她，也伤了自己。
“对不起。”纪清野眼尾泛红，眼皮耷拉下来，像一件被拉下神坛的残次品，浑身充斥着破碎和悲伤。
纪攸宁看不懂他的反应，也不想再去纠结这些。
她微微抿嘴，眸光清亮从纪清野身边擦肩而过。
“小叔，这对不起，来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