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秋闻蝉(蝉蜕世代)全文免费阅读_蝉蜕世代全文阅读_笔趣阁
编辑:wang更新时间:2024-12-09 16:47
蝉蜕世代
《蝉蜕世代》讲述了周自秋闻蝉平平淡淡的的爱情,很真实,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很好。
作者:周自秋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
“那你去地下找他。”他甚至收回“去死”二字,确信她舍不得死,否则她不会陪周自秋做那么久的戏,她还有无尽的解数没有使用。闻蝉却满脑袋不解,她有提过周自秋?谁说她要殉情?全天下温柔的男士难道只有周自秋一位?又是话不投机,他那边传来敲门声,周见蕖本打算挂断电话,偏要恶意地让闻蝉听到一缕风声。是女人的声音,年轻女人的声音,吐字清晰,态度熟络:“阿蕖,玉姐在催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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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最开始的那几秒,确切地说,只有三秒,抑或是两秒,总之很短暂,他温吞地描绘她的唇形,品尝到她遗留的酒香,耐心不佳,他开始啃噬她,暴露本来的面目。
他闯进去,占据她的呼吸,戏弄她的唇舌。闻蝉在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中,听到自己频率异常的心跳,听到壁炉里炭火灼烧的声响,她只是承受,不反抗也不迎合。
她不知道那瞬在想什么,大脑一片空白,这或许就是情欲抚慰寂寞的代价。她唯一的神智发出疑问,周见蕖这样一个硬骨头,嘴唇怎么能那样软?她居然能从他的吻中读出情绪,他原来不是空心人,他也会在接吻的时候下意识闭眼。
那倒是个很好的近距离打量他容貌的机会,闻蝉却并未多看,缓缓放下眼帘,檀口翕张,迎他进来,又像是不准他进来。舌尖被他排挤,她无意舔上他的唇,他视作回应。
闻蝉一念的沉沦,让事态朝着不可抑制的方向发展。她因他的俯身压迫而下意识向后躲,脖颈不舒服,抬头太累,他犹嫌不够,伸手揽到她腋下,将人捞到桌上,顶进她的两腿之间。
双唇分别不到一秒,他再度袭上来,咬得闻蝉发出轻哼,壁炉开得过久,太热了。
他好心帮她解开扣子,一颗、两颗、三颗,胸前泛起一丝凉意,闻蝉的理智回魂,她决意做一位贞洁烈妇的雄心战胜了叫嚣的寂寞,连忙扣住他的手——他的掌正覆在她心口,指尖挤进胸衣的缝隙,他们都因这一吻而产生了生理反应。
“不行。”闻蝉喊停。
他像是攫住她寻不到归岸的心脏,在她耳边低语:“把你的心交给我,听到没有?”
怎么交?如何交?闻蝉不敢问,胸脯的软肉近在他的掌心之间,她不会不识趣地拒绝,点头如捣蒜:“听到了。那你可不可以放开我?到此为止……”
至少今夜必须到此为止,车速太快,超出安全范围。
他沉吟片刻,闻蝉不用看他都知道,他在欣赏她,视线火热,人受欲望驱使,即便冷脸如周见蕖,眸色也要挂上浑浊的欲念。她挪开头,目光胡乱游移,心想壁炉里的木炭怎么还没烧尽?
终于,他大发慈悲,开始帮她系纽扣,从下至上,一颗接着一颗,凌迟一般。系到胸前那一颗时,闻蝉伸出双手,试图夺回属于自己的主动权:“我自己系就好……”
她睡衣里面穿了件黑色蕾丝的胸衣,绝非为了勾引周见蕖,她偏爱蕾丝的质地,主要看中蕾丝娇贵、易坏,提醒她不必像过去那样节衣缩食,仅此而已。
他执意代劳,倒也并非饿中色鬼,很快将自己剥开的扣子亲手系好,掌心顺势抚在她胸侧的肋骨,发出中肯又真诚的评价:“很漂亮。”
闻蝉颅内一热,确定他绝非单纯地夸她睡衣漂亮,那还能是什么?她没忍住,下意识给他胸口一拳,更像是娇嗔地调情。周见蕖不解风情,眼疾手快地攥住她那只手腕,人也向前一挤,重新拉近他们的距离。
他绝非提议,或征求她的意见,只是通知她:“再吻一次。”
他已扣着她的手腕欺上来,可闻蝉彻底清醒,认为这样是不对的,错开脑袋,拒绝之意太过明显。
短暂的沉默,周见蕖捧起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指腹抿过唇瓣,似在暗示她,他大可以用强,但他放过她。
女人因仰头而露出修长白皙的颈,他低头吻上去,引得闻蝉轻颤,旋即察觉异样,低叫出声,他又在咬她,留下印记一般。
若非她挣扎,他肯定能把她食入腹中。
闻蝉一得自由,跳下餐桌,就要往楼上卧室跑,视周见蕖为豺狼。他不急不忙地看一眼表,到客厅重新穿上西装外套,去意昭然。
闻蝉停在楼上,以前他审视她的位置,发出疑问:“你还要走吗?”
他抬腕提醒她注意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她既扮贞洁烈妇,就别再勾引他,否则他睡客房也要梦游爬床。
那时他尚且愿意顾及她的颜面与名声,他无所谓,但她在意。周见蕖冷声说:“我跟你讲过,我不住这里。”
闻蝉煞有介事地点头,发自内心地叮嘱一句:“那你开车注意安全,很晚了。”
他捞起大衣就走,对于这种客套话素来是不给回应的,闻蝉已经摸清一些他的秉性。
听到车子驶远的声音,整间房又只剩下闻蝉自己,但她此时不再受孤独折磨,脑子里一团混乱,显然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她操心。
那晚她冲过两次澡,洗不掉周见蕖的气味。他在她的颈间留下一枚吻痕,充满恶意。闻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凌晨四点钟,她清醒地想起,餐厅的狼藉还没收拾,那画面一定不难判断是两个人一起用餐。闻蝉立即下楼,回到餐厅,久违地做起打扫工作,抹除“罪证”,确定餐厅恢复原样,她才彻底放下心,游魂似的回到卧室。
一整晚,她丝毫没有注意过门廊方向。
闻蝉确定,天已经大亮,她才入睡,恍惚间似乎听到翁姐已经前来上班,她才刚进入梦乡,一觉睡醒已是下午。
翁姐正打算准备晚饭,闻声到卧室门口询问闻蝉意见,闻蝉磨蹭许久才开门,穿一件白色的高领针织衫,搭配黑灰色格纹裙,就差一件外套。
翁姐问:“闻小姐,你要出门?”
闻蝉顺势接话:“对,没错。不好意思,今天本该放你的假,昨晚和朋友一起跨年,闹得太晚。你不如提前回家,晚饭我自己解决。”
翁姐不疑有他,只是还有一点:“门口那束花是否需要装进花瓶?有些干枯了。”
“什么花?”闻蝉反问。
两人前后脚下楼,翁姐连位置都没动过,门廊的鞋柜上,赫然躺着一捧好久不见的不知名月季,远看像是一束黄玫瑰,于无人在意的角落竭力盛放着。
直到此刻,闻蝉才彻底确定,以前送来的花是周见蕖的手笔。她无暇称赞他的浪漫,或是质疑他的蓄谋已久,她只想骂他古怪,既带了花来,又不讲话,任这束花被冷落一晚,率先被翁姐发现,那她凌晨四点将餐厅打扫得一尘不染岂不是白做工?
她只能装傻,用谎言弥补:“哦,昨晚一位追求者送的,我都忘记了。既然已经枯萎,就丢掉吧。”
在翁姐眼中,她对亡夫痴情且忠贞,岂能这么快就接受其他男子的鲜花?
但翁姐已起疑心,眼珠直转:“和家里之前订的好像啊,是不是?”
闻蝉点头:“大家都知道我喜欢黄玫瑰。”
翁姐讲:“丢掉可惜,这么大一捧花,太浪费了。”
她成全翁姐:“那你带回去好了,总之我不能收。”
翁姐笑纳,欢笑着提前下班。
家里再度恢复安静,闻蝉在客厅独坐许久,修改过笔记本上的日程,确定今日无事可做。她早就打算主动出击,给周见蕖打一通电话,趁着纠葛不深尽早斩断。他神出鬼没,要等他主动来找她,恐怕有些难。
心里空落落的,闻蝉抄起手机,拨通陌生的电话号,对方很快接听,不讲话。
“喂?”闻蝉需要确定他在听。
他似乎处于一个不方便的场合,闻蝉清楚听到关门的动静,随后他才应声:“睡醒了?”
她的失眠显然在他预料之中,闻蝉幻觉颈间的吻痕在发烫,一时间失去直入主题的勇气,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你昨晚几点到酒店的?没有出车祸吧。”
这种低情商的话绝对不是她该说出来的。
周见蕖却很受用,似乎发出一声轻笑。闻蝉怀疑是彻夜未眠的缘故,仍不在状态,蜷在沙发里,不知该说什么,直接讲似乎又太突兀。
周见蕖看破,直言道:“你有话直说。”
“好吧。”闻蝉似乎顺从了他,自然地问出口,填上心头的一些空缺,“那款花,叫什么名字?”
“玛瓦利。”
“外国品种?”
“新西兰。”
闻蝉总算得到确切地答案,下意识说出夸奖的话:“很漂亮。”
下一秒,两人同时想起某个场景,不约而同地选择沉默。不管他有没有在回味,闻蝉只觉得烦恼再度席卷脑海。
还是他打破沉默,沉声问:“你看到了?”
“看到了。”闻蝉先给他一丝希望,随即将之熄灭,“但我送给翁姐了,我不能收,翁姐险些误会,解释不清的。”
“不必管她。”
意料之中的周见蕖式答案,闻蝉下意识摇头,讲给他听:“不是的,周见蕖,我打这通电话就是要跟你讲清楚,昨晚我们都喝醉了……”
他打断:“没人喝醉。”
“我醉了,可以吗?”闻蝉固执地把要说的话说完,“我会开始新感情,但对象绝对不能是你,你明不明白?”
他确定她还没睡醒,残忍告知她现实:“别做梦了,你没得选。”
闻蝉就知道他不是那么好搪塞的,像沾上甩不掉的累赘,她的语气抱怨又委屈:“我真讨厌你这样子,我喜欢温柔的……”
她表示他不在自己的择偶范围内,话没等说完,传到他耳中就像在说她喜欢温柔的周自秋。他有许多刻薄的话想要送给她,但她一定承受不住,他开口之前竟也会斟酌,选择杀伤力不那么大的一句。
“那你去地下找他。”
他甚至收回“去死”二字,确信她舍不得死,否则她不会陪周自秋做那么久的戏,她还有无尽的解数没有使用。
闻蝉却满脑袋不解,她有提过周自秋?谁说她要殉情?全天下温柔的男士难道只有周自秋一位?
又是话不投机,他那边传来敲门声,周见蕖本打算挂断电话,偏要恶意地让闻蝉听到一缕风声。
是女人的声音,年轻女人的声音,吐字清晰,态度熟络:“阿蕖,玉姐在催你啦。”
闻蝉脸色一冷,正欲发作,他已收线。旋即意识到,原来这通电话竟是两败俱伤,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