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尽染一顿，最后还是坦诚说道：“不怎么好，就算有营销的操作，但没充足的粉丝基础的前提下，热度一直保持着不上不下的状态。”齐念难得地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的难色。林尽染见状，连忙安慰了声：“你也不要太急，我们前些天还是约上了一家大牌子，听说是你，他们还挺愿意在你首场直播提供低价。”齐念这才展露了些许的笑容来。可笑了没几秒，会议室的门便被推开了，负责对接商务的小妹妹闯了进来，着急地说道：“不好了，今天说要谈合同的商家突然反悔，说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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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尽染虽然说会无条件支持齐念，可看见她打算闯这个赛道时，还是会忍不住担忧道：“可是你不怕被人嘲吗？明明两年前带的都是国内一二线牌子，和裴临之分手后，再回来居然带三线开外的国货。”
“他们指不定会在网络上怎么酸你，甚至于裴临之都有可能知道这个消息，然后在心里想。哈，我的前女友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方。”
林尽染缓慢地说着自己的担忧，语气虽然直白，但是胜在珍贵。
好在齐念并不是因为一两句话就会被打动的人，她骨子里就是个不服输的性格。
“这有啥的，我靠自己双手赚钱，没偷没抢，他们还能骂我不成？”
“再者说了，网上流量大的事多得不得了，过几天他们觉得没意思了之后，就会将我忘在脑后的，哪有人天天盯着和自己没关系的人啊。”
林尽染听到这，也真的确认她已经做好全部的准备了。
欣慰地笑了笑后，干脆利落地说道：“行，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她只是突然冲齐念得意地眨了眨眼：“对了，过几天，还有个惊喜大礼等着你签收。”
齐念一愣，顿时生了点兴趣，追问道：“什么大礼啊？”
对此，林尽染神神秘秘，始终没有透露，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没过几天，这个惊喜大礼就自动送上门了。
那时，齐念正蹲在直播间调试设备，设备室最新出的款式，她一时半会还操弄不来，刚想站起去翻说明书。
便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姑娘从门外，嗖得一声蹿了进来。
兴致勃勃地喊道：“你的惊喜已送达！噔噔噔！满意这个惊喜大礼吗？”
齐念自然喜出望外。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跟了她五年的助理，菜菜。
两人迅速抱作一团，完全没有隔了两年没见的生疏感。
等兴奋劲过了之后，齐念便拽着菜菜坐在一边，聊近些年的进展。
菜菜眼眶红红，轻描淡写地说着近况：“当年你刚走，我就跟着辞职了。”
“不为啥，我就觉得没劲。我也不敢联系你，怕你触景生情。但林姐说了，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所以我就一直在等。”
“好在，我最终还是等到你了。”
菜菜的坦白比得上一切珍惜的礼物，齐念觉得自己心里又酸又涩。
一方面是害怕她对不住这份情谊，另一方面也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闯出点名堂来。
她的身后，从来不止自己一人。
林尽染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现场，趁机说道：“你的预热视频已经出了，只要搞定商家，我们随时能开播。”
齐念却直白地问道：“预热视频的数据怎么样？”
林尽染一顿，最后还是坦诚说道：“不怎么好，就算有营销的操作，但没充足的粉丝基础的前提下，热度一直保持着不上不下的状态。”
齐念难得地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的难色。
林尽染见状，连忙安慰了声：“你也不要太急，我们前些天还是约上了一家大牌子，听说是你，他们还挺愿意在你首场直播提供低价。”
齐念这才展露了些许的笑容来。
可笑了没几秒，会议室的门便被推开了，负责对接商务的小妹妹闯了进来，着急地说道：“不好了，今天说要谈合同的商家突然反悔，说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