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细想过这种情绪，只是知道苏沁然理所当然地就应该陪在他的身边，他们就理应一起走到白头。看到他这副迷茫的样子，苏沁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低头哭笑：“陆砚初，你还是没有变，不管你嘴上说着如何改，如何对我，实际你还是你。”“你还是那么自私，那么随意妄为，那么践踏别人的真心。”“真心没了，就是没了，你磕再多的头，都回不来。”她声音很轻，就像马上要消失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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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苏沁然直接转身，融进人群里。
　　即便如此，陆砚初还是把她拦在了会场外。
　　“沁然，这么巧？”
　　陆砚初说着不合时宜的话，盯着她，脸上很是忐忑，想要装作不紧张，但颤抖的手出卖了他。
　　苏沁然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问道：“陆砚初，我上次说的话还不够清晰吗？你为什么还要纠缠我？”
　　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这么伤人的话，陆砚初有一瞬间的受伤，但很快又掩饰好，语气讨好：“我是来道歉的。”
　　“这次是真的诚心道歉，我会道歉到你原谅我为止。”
　　执着、坚定。
　　就像他对薛妙那样。
　　苏沁然冷冷地看着他，心情没有半分起伏。
　　真奇怪，以前看到他要么开心，要么难过，多半都是难受生气，哪怕上次见到他，也是恶心反胃。
　　这次看到他居然毫无感觉。
　　没有开心，没有难过，也不想指责。
　　对她而言，陆砚初就是一个陌生人，不会再搅动她的情绪。
　　至于他的道歉，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像云烟一样，风一吹就散了。
　　然而他却不放弃，上前一步，试图抓着苏沁然的手，满脸的决心和期待：“欺负你的人，我已经都解决了，陆然也被我送到了专门的学校，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他深信，只要他解决好那些节外生枝，苏沁然就会回来，他们就能回到从前。
　　不，他要比从前做得更好，对她更加爱护，让她感受到他的真心。
　　苏沁然看着男人信誓旦旦的模样，忽然觉得没趣：“为什么？”
　　陆砚初被问懵了：“什么为什么？”
　　她淡淡地继续：“为什么突然执着地要挽回我？是不甘心吗？还是觉得我还和以前一样？还是你不习惯没人伺候的生活？”
　　陆砚初嘴唇一张一合，想说点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他脑袋有点空白，不知道如何回应苏沁然的质问。
　　但是苏沁然仍在继续：“陆砚初，你是喜欢我吗？”
　　陆砚初怔怔地望着苏沁然。
　　喜欢？
　　他从来没有细想过这种情绪，只是知道苏沁然理所当然地就应该陪在他的身边，他们就理应一起走到白头。
　　看到他这副迷茫的样子，苏沁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低头哭笑：“陆砚初，你还是没有变，不管你嘴上说着如何改，如何对我，实际你还是你。”
　　“你还是那么自私，那么随意妄为，那么践踏别人的真心。”
　　“真心没了，就是没了，你磕再多的头，都回不来。”
　　她声音很轻，就像马上要消失了似的。
　　陆砚初有种抓不住她的感觉，急切地挽回：“如果我找到喜欢你的证据，你会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苏沁然听得发笑，挑眉反问他：“喜欢我的证据？对你来说喜欢是拼命找才会有的东西吗？”
　　“陆砚初，你放弃吧，你永远都改变不了的。”
　　“就算你改变了，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哪怕是个傻子，也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苏沁然也这么以为，但她没想到陆砚初还有能做出更让她无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