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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春饵小说已更新+番外篇章(林昭昭张旭)纯净阅读

编辑:xiaohua更新时间:2025-06-10 11:07
春饵小说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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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春饵林昭昭张旭小说》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女主

作者:林昭昭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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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车上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听,说上学时候的事,也说彼此人生中重要的阶段,最后还有工作里的烦恼,说来说去,夏柏青总是绕不开那句——“我们把日子好好过”。江景儒听出他的劝慰,也听出他的担心,无论夏柏青说什么都应和两句,又是笑着不说话,车辆驶过兰城一中的小巷,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到夏柏青家楼下,江景儒打电话叫简芸下来接他回去。“夏柏青,”江景儒叫住即将下车的他,“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简芸。”

精彩章节

2025 年 2 月
江景儒在下班前收到了夏柏青的微信。
约他一起吃晚饭,就他们两个人。
江景儒调笑他:“怎么,今天舍得老婆了?”
夏柏青却没有再回复。
来到约定的饭店,服务员说订包厢的先生早已在包厢内等候。
江景儒记得这家店,高中时他们常来,最早以前是做烧烤的,后来老板扩了店,火锅烧烤一起卖,还做了包厢。
某种程度上,老板也算是看着他们几个人长大。
走进包厢,夏柏青端坐在正对门的位置上,江景儒一见里面的情况就皱起眉。
夏柏青从进入职场后就不再留从前干净利落的寸头,也穿起小时候觉得束缚的西装,他应是刚从公司离开后直接来了饭店,衣服也没换,只是摘了领带,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西装外套随便扔在一旁。
听见江景儒进来的动静,男人倒酒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了江景儒一眼便继续自顾自地喝酒,一副心情不佳的模样。
“怎么也不等我,自己就先喝上了。”
说着,江景儒从夏柏青手里夺过他正欲饮下的酒。
啤的白的红的摆了一桌,真把这些喝完两个人都得进医院。
把那杯酒放到一旁,江景儒摊摊手。
“别喝了,我也不能喝,你知道的,我在吃药,昭昭拜托简芸给我的。”
“嘁。”夏柏青不屑地偏偏头,他维持着那样忽视江景儒的姿态很久,眼眸一点点染上红。
他突然转过来,不顾江景儒的阻拦拿起那瓶喝了一半的酒,站起身一口气灌了下去。
酒液滑过喉管,从口腔到胃里都是火辣辣的痛,直到江景儒再也看不下去抬手击落夏柏青手中的酒。
酒瓶碎裂的声音引起服务员的注意,年纪不大的小伙子惊慌失措地跑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江景儒太阳穴隐隐作痛,抱歉地承诺这只是个意外,让服务员先出去并带上门。
成年人最在意体面,闹成这样,实在让江景儒很生气。
他深深呼吸好让自己平复。让人看笑话倒是小事,只是江景儒实在不明白夏柏青到底是怎么了。
“夏柏青,你疯了?”江景儒不解又烦躁,“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着你发疯吗?!”
“对!我是疯了!”
夏柏青忍无可忍似的对着江景儒吼道:“但我没你疯!”
他冲上前揪住江景儒的衣领不断向前,重重地把他抵在墙上。
墙壁和肉体碰撞出闷响,年少无知是他们一起打架,把对面一伙人按在地上时也是这样尘土飞扬。
“江景儒,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江景儒冷着声音,他不打算与醉鬼较劲,夏柏青这人打小就这样,平时看着嘻嘻哈哈什么都不在乎,一喝酒就发疯,把心里藏着的话一股脑全往外倒。
他试图挣脱夏柏青的桎梏,但夏柏青此刻力气大的惊人,江景儒使出全力居然只是隔开了一点儿两个人的距离。
他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有些不可思议。
夏柏青同样注意到江景儒的异常,他嘲讽地笑。
“你看,这就是停药的后果。”
江景儒猛地抬眼,他这时才明白夏柏青今天的不对劲是为什么。
“江景儒,”夏柏青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其实你早就恢复了吧?”
江景儒怔愣住,紧握着夏柏青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望见他眼里的不可置信,夏柏青渐渐松了力气。
果然。
他果然把自己当傻子。
他后退一步,眼里的醉意消散,冷静却又伤痛地望着江景儒。
对面的人仍保持着那副靠在墙上的姿势,似乎还未从夏柏青的话里缓过神来。
他们沉默地对峙。
过了半晌,江景儒缓缓开口——
“你是怎么发现的?”
那杯他从夏柏青手里抢过的酒被他灌进胃里,火辣辣的痛——他第一次恢复意识,洞悉真相时,也是这样痛。
江景儒又道:“我觉得我隐瞒的很好,简芸,我爸妈,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应该没有发现才对。”
“他们的确没有发现,可是江景儒——”夏柏青的声音很沮丧,“我从小学起就跟你在一块,你人生中近乎一半的时间里我俩都在一起,我比谁都了解你。”
“江景儒,你的臆想症早就好了吧。”
夏柏青没有等江景儒开口,他自顾自地开始回答江景儒的那个问题。
“我是怎么发现的?”夏柏青歪歪头,似乎也陷入了回忆里,随后给出一个连江景儒自己也沉默的答案。
“江景儒,没有人的十八岁和三十六岁是一样的,你也是。十八岁的江景儒和三十六岁的江景儒拥有判若两人的眼神。”
“那次你来我家时,我确认那是我很久没有见到过的,三十六岁的江景儒。”
夏柏青有些哽咽,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啊,他见过那么好的江景儒,也见过那么痛的江景儒,他怎么会认不出?
“十八岁的你,比现在更像个活人。”
夏柏青说完便蹲在地上捧住脸,江景儒看着这样的他,以为早已流干了的眼泪居然一时间有了再次落下的冲动。
他这辈子只见夏柏青流过三次眼泪,第一次是简芸跳楼,第三次就是现在。
他蹲在好友对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说不出话来,最终只说出一句“对不起”。
他喃喃地重复——
“对不起。”
“你是对不起,你知道我和简芸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每次把你骗去医院复查我们要想多少办法吗?你知道每次你以为她还在提起她我们有多难过吗?你知道叔叔阿姨为你流了多少眼泪吗?”
说来说去,夏柏青又沉默下来。
“艹!”他猛地抱住江景儒,爆发式地嚎啕起来,“你不要说这句话啊,你对不起谁了呢?你才是最该哭的人啊,老江,你哭一哭吧,你哭一哭吧……”
“我求你了,你哭一哭吧……”夏柏青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他感受到了肩膀上衣服的湿意。
心疼的同时,夏柏青有一点点喜悦。
“哭出来就好了。”他轻轻地拍着江景儒的后背,其实男人的友情里很少有这样脆弱的时刻,可夏柏青实在没办法了。
江景儒的泪水和他的悲伤一样安静,这些年来都是如此,他从不说自己难,从不说自己痛,他一直让自己活在一个虚构的世界里来逃避真实的一切,可他的悲伤如同浩瀚的深渊,无数次冲得夏柏青缓不过劲来。
午夜梦回,望着身边空无一人,床铺没有一丝温度,近乎冰冷。
睡前的那些亲昵,那些黏人的情话,曾经因为她而滚烫、热烈跳动的心脏,早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随着那个人的消失而被冰封了起来。
“哭出来,我们把日子好好过。”
夏柏青不敢提那个名字,于是他说——
“她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她也希望你好好过。”
这一次江景儒没有回答。
因为夏柏青喝了酒,江景儒开了夏柏青的车送他回家。
夏柏青实在喝的太多了,他太开心,这些年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其实也有一些悲伤,只是这悲伤被他埋得太深,不敢在江景儒面前提起。
他在车上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听,说上学时候的事,也说彼此人生中重要的阶段,最后还有工作里的烦恼,说来说去,夏柏青总是绕不开那句——“我们把日子好好过”。
江景儒听出他的劝慰,也听出他的担心,无论夏柏青说什么都应和两句,又是笑着不说话,车辆驶过兰城一中的小巷,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片刻。
终于开到夏柏青家楼下,江景儒打电话叫简芸下来接他回去。
“夏柏青,”江景儒叫住即将下车的他,“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简芸。”
“为什么?”夏柏青不解,“简芸知道的话会很开心,而且你的心理医生需要知道你的情况。”
“医生那里我会去检查,至于简芸……”江景儒想了一会接着道,“等我彻底好了再告诉她,否则她应该会更操心。”
想了想觉得也是,夏柏青应下江景儒的请求,临近简芸来到车前,夏柏青没忍住伸出手再次拥抱了江景儒。
没了酒精上头的劲和情绪加持,他们又恢复成年男人之间那种不言说的方式,夏柏青拍拍江景儒的背,被简芸扶着离开。
江景儒和简芸问好,看着他们夫妻俩搀扶着上楼,一直到两人房子的灯光亮起才开车离开。
江景儒知道夏柏青那个拥抱的意思,他又在重复那句他今晚说过无数遍的话。
可骗了他们这么久,这一次江景儒说不出骗人的话了。
其实骗人,也是很累的事情。他和昭昭都明白这个道理。
他把车开到了磎山小巷,林昭昭曾经住过的老楼早已拆除,梦秋小卖部也随着主人的离世关了门,高楼耸立的商业街,除了依旧每日运行的 109 路公交车,再也看不见她生活过的痕迹。
他在公交车站坐了一会儿,皮鞋摩擦着地上的积雪,薄薄一层,还不够握起一把。
109 路停在他面前,江景儒拿出刚换的零钱投了一块,司机拦住准备坐下的他。
“小伙子,手机没电了吧?都什么年代啦,公交车已经改成两块钱咯!”
是啊,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江景儒向司机道歉,拿出手机扫码,转身前多问了一嘴。
“师傅,这班公交线路比起二十年前有变化吗?”
司机“嘶”了一声,苦想了半天:“这我还真不清楚,好像一几年老小区拆迁的时候变过吧,不过从我十年前上班起,是没有变化的。”
江景儒说了声多谢,坐在靠窗的单人座上,目光发直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车窗起了层薄雾,他依照习惯去擦拭,校服蓝白的袖子变成此时昂贵的西装面料,城市光景随着公交车一起颠簸,江景儒的记忆也在一点点扭曲变化,记忆里的槐花香萦绕鼻尖,直到机械的女声道出那句“兰城一中,到了。”
江景儒才恍然——
此刻已是冬季,哪里会有什么槐花香。
学校早就花钱修好了坑坑洼洼的路面,再也不会有人骑着自行车发出颤抖的声音,也不会有人和保安拼最后一刻的生死时速,江景儒站在学校门口,透过呵出的雾气看着熟悉的校园。
他有一丝丝欣慰,一中已经算是改变最小的地方。
许是他站得实在太久,警务室的保安裹了大衣端着热水杯出来和江景儒搭话。
“您是一中毕业的学生吧?”
江景儒很惊诧地点头,又问道:“您怎么知道?”
保安乐呵呵地指了指学校里靠近大门的校友墙。
“学校把建校以来的优秀校友都登上去了,我天天在这待着,您又是难见的帅气,久而久之就记下了。”
江景儒搜寻着记忆,好像是有这一回事,已经成为教导主任的高钧问过他能不能登,他当时忙着实验,顺嘴答应了下来。
“您要是想留纪念的话可以进去拍张照,这门头马上就要拆了重建。”
江景儒神情茫然了片刻,迟钝地开口:“……为什么?”
保安笑呵呵地:“这门头都二十年咯,字都掉了一半,学校想换个更新更阔气的样式。”
保安说完便摆摆手道别:“我屋子里还煮着面,您要是想进去就过来找我。”
江景儒一时间没有回复,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熟悉的校园。
脸颊忽然落了一点湿,江景儒抬头,看见天上落了小雪。
他在这场风雪里伫立许久,想起他曾写过的日记。
2006 年 12 月 31 日。
今天是我的 18 岁生日,今天昭昭当了我的新娘,今天和昭昭一起白头了。
夏柏青这个猪为行一己私欲差点把我们四个撑死,还好老高帮我们把蛋糕分了下去,放学的时候和昭昭一起被学校那破横幅砸到了,好在横幅很轻,我们俩都没有受伤,我和昭昭一起盖了红盖头,我还说要让她娶我,昭昭答应了。她今天脸红了好多次,都是因为我,嘿嘿,我真是太幸福了。
真是受不了了,她怎么那么可爱啊。
我真的好想和她永远在一起啊!!!
林昭昭,你一定要记得娶我哦。
脸上又有湿热,江景儒低头擦了擦,心想今天的风雪真大。
他依然没有坐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散着步,等醒过神来,身侧是兰城二院,他正站在二院背侧的楼下。
随手拦下一位护士,江景儒打听道:“您好,我记得这里以前有一颗槐树,是我记错位置了吗?”
护士也在这里工作了很久,看着江景儒态度很好,开口解答:“你没记错,这里是有种过槐树,不过前两年因为修路砍掉了。”
见这人神色呆滞,护士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您还有事吗?”
江景儒摇了摇头。
这个巷子曾经无名无姓,后来因为这棵年岁已长的树被大家叫做洋槐巷。
而那颗真正的洋槐原来早已在平凡的某天被连根拔起,或许被制成地板,桌椅,铅笔,躺在千家万户的家里。
那这个巷子如今又叫什么名字呢?
磎山小巷距离二院有四五公里,江景儒不知道自己花了多久走过去又花了多久走回来,只是开着车重走这段路途又到家里,在没有车的夜晚只要不到二十分钟。
江景儒没有开灯,他坐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桌上摆的是十八岁的收到的诗集和本子,蓝色牛皮本比上次又薄了几分。
他看着城市灯火一盏一盏落下,天空泛起鱼肚白。
世界飞速发展,时间过得这样快,一整晚居然就这么过去了。
他蜷缩起身子,眼里的光随着天空亮起而暗淡。
原来有些告别,是爱在骨缝里开凿的暗河——
从此所有的悲喜,都带着咸涩的潮汐。
关于她的痕迹,他能留住的,仅仅这三样而已。
一切都变了,只有江景儒还困在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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