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缥缈清冽的藏香涌入鼻腔，温热的胸膛传来震动，仿佛擂鼓敲在沈念怡的心上。她心一颤，耳尖又没出息地红了。赶紧甩开他的手，后退到了安全地带，说：“多谢。”南嘉平措摇了摇头，看着她涨红的脸，似乎以为是在为段鹤霖生气。于是罕见地张嘴，劝了一句：“不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沈念怡一怔，想到他应该是误会了，赶紧摇头：“他不至于让我生气……”“我只是觉得他不该那样污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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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鹤霖这些话，沈念怡一概不知。
她只是压着愤怒转身离开。
段鹤霖出轨了沈淼淼，分明是自己做错了，他凭什么质问自己？
还造谣她和南嘉平措……他算什么东西？！
沈念怡沉浸在愤怒中，没注意走到了下坡。
脚下一空，差点滑了下去。
多亏南嘉平措及时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带进了自己怀中。
“小心。”
缥缈清冽的藏香涌入鼻腔，温热的胸膛传来震动，仿佛擂鼓敲在沈念怡的心上。
她心一颤，耳尖又没出息地红了。
赶紧甩开他的手，后退到了安全地带，说：“多谢。”
南嘉平措摇了摇头，看着她涨红的脸，似乎以为是在为段鹤霖生气。
于是罕见地张嘴，劝了一句：“不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
沈念怡一怔，想到他应该是误会了，赶紧摇头：“他不至于让我生气……”
“我只是觉得他不该那样污蔑你……”
她看着南嘉平措，或许是酒精作用，也或许是刚才的对峙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
脑子一掉线，下意识说：“你这么好，这么神圣，他怎么能说那样的话玷污你……”
南嘉平措没问段鹤霖说了什么话，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沈念怡。
沈念怡迟钝地歪了歪头，问：“怎么了？”
她没看懂南嘉平措的眼神，也没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什么不对。
南嘉平措却浮现了一丝欲言又止的神色。
沉默了良久，抿了抿唇，正准备说话，就被卓玛打断：“沈律师！南嘉！”
“你们怎么跑到这来了？快来，我们烤了肉，一起来吃吧！”
她说着，就拉着两人往火光处走。
沈念怡和南嘉平措只能压下情绪，和大家一起围着坐下。
卓玛虽然生了病，但或许是心头大事得以解决，整个人气色比刚见面的时候好了很多。
央金就坐在她身边，正在为卓玛切肉。
她看见沈念怡和南嘉平措，感激地笑了下，眼眸弯弯，和卓玛很像。
卓玛的病或许真的减轻了不少，说话的气都足了，还斟了一碗马奶酒，对着沈念怡举起了杯。
“沈律师，我真的非常感谢你！”
“谢谢你帮我追回抚养费，还贡布答应多付五万块给央金上大学……”
“这下，我的遗愿了了，就能安心地走了……”
卓玛说着，眼圈一红。
沈念怡心也颤了下，赶紧打断了她：“卓玛，别说这些，保持乐观，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央金也红了眼圈，扯了扯她的衣角：“妈，你不会死的。你还要送我上大学呢……”
卓玛看着她，没说话，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眼角，转头和沈念怡干了杯。
正准备仰头喝下，沈念怡却直接将她的酒碗拦下，说：“你的谢意我收到了，酒就不必了……”
她端起了两杯茶，温柔道：“以茶代酒，我们一起庆祝！”
“好！”卓玛笑了起来，眼眸弯弯，和她碰杯。
一杯茶饮尽，卓玛却好像喝了酒一样，脸颊更红。
甚至本来没什么力气的她，突然来了兴致，想牵着央金去跳舞。
沈念怡直觉有些不对，想让卓玛休息一下。
可卓玛却挥手：“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
话没说完，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