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依旧嘴硬：“谢宴瑾，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不过就是利用你飞升，棋差一着而已。”“怎么？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难道还喜欢我？你要真喜欢我为什么不死了成全我飞升呢？”谢宴瑾气得眼睛都红了，掐起沈婳的脖子就狠狠把她甩了出去。沈婳被关入了地牢。她还没缓过来，谢宴瑾又怒气冲冲来质问：“你在灵根上做了什么手脚，苏荷为什么突然呕血不止？”沈婳一怔。她如今一个废人，还能动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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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剥落的瞬间，谢宴瑾裹着怒气将沈婳按在池边石壁，分开双腿挤了进去。
沈婳疼得浑身颤抖。
可药效涌来，她最终也失去理智，彻底陷在了情欲下。
一夜缠绵不休。
再醒来时，沈婳四肢酸痛得像被拆解过。
身侧，谢宴瑾正目光复杂看着她，难得温柔问：“沈婳，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做恶事到底有没有苦衷？”
沈婳凝着男人眼中的深幽，心底最柔软处又隐隐作痛。
但她却依旧嘴硬：“谢宴瑾，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不过就是利用你飞升，棋差一着而已。”
“怎么？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难道还喜欢我？你要真喜欢我为什么不死了成全我飞升呢？”
谢宴瑾气得眼睛都红了，掐起沈婳的脖子就狠狠把她甩了出去。
沈婳被关入了地牢。
她还没缓过来，谢宴瑾又怒气冲冲来质问：“你在灵根上做了什么手脚，苏荷为什么突然呕血不止？”
沈婳一怔。
她如今一个废人，还能动什么手脚？
沈婳讥讽看他：“你恨我干脆一剑杀了我，苏荷在我这排不上号，你别总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周遭温度骤降。
谢宴瑾俯身捏住她的脸，死死咬住后槽牙：“还狡辩？”
“你恶毒伪善，怎会甘心看着你从前的婢女过得比你好？我真想把你心剜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看你是不是不会痛！”
剜心？
百年前为了救谢宴瑾，她早就剜过心了。
沈婳压下心涩，再次挑衅：“你如果认定是我害了苏荷，更应该一剑杀了我替她报仇，还磨蹭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我昨天伺候的太好，你舍不得杀我了？”
谢宴瑾手指越收越紧，眼睫却颤动起来。
“沈婳，你究竟有没有心？”
沈婳一根根掰开男人手指，浅浅一笑：“真巧，对我最好的师兄被我杀死前，也问了这句话。”
“这样，你已是仙盟盟主，在审判前放了我，我以后一定真心对你，好不好？”
谢宴瑾目光一点点冰冷下来。
“沈婳，你死有余辜。”
沈婳被谢宴瑾带到了苏荷床边。
谢宴瑾指节捏的咔咔响：“既然你害得苏荷吐血，那就剜了你的心头血给苏荷，给她补充精力。”
沈婳还没说话，这时，床上的苏荷假惺惺开口：“宴瑾，还是算了吧。”
“百年前，我为了帮你从魔修手里脱困，才剜心救你，那真的很痛，沈婳不一定受得了……”
同时，系统在沈婳脑海诧异：【宿主，我就说你当初虐谢宴瑾就直接虐，不要做多余的事，你看你辛辛苦苦救了他，结果都成了苏荷的功劳了。】
沈婳没有解释，只是望着谢宴瑾，指尖泛起冰凉。
谢宴瑾冷冽扫过她，温柔看向苏荷：“没必要心疼这种女魔头，她死都不会理解你为我付出的深情厚谊。”
话落，沈婳眼睁睁看着谢宴瑾反手刺进她的右胸。
心头血要对准心脏取血，原来谢宴瑾一直都知道她的心脏长在右边。
那他上一次，为什么不直接捅右边？
温热鲜血瞬间涌出。
沈婳已经疼得无法思考，取心头血确实很痛，她当初痛得生生扣断了手指。
这一次，她没有修为，也没有灵根，没撑多久就痛晕了过去。
沈婳眼前渐渐模糊。
太痛了，她怕自己撑不住了。
意识坠入黑暗，她本能询问系统——
【系统，你确定刺中右边心脏之后，我能离开了吧？】
可下一秒，冰凉的手掌突然掐住她下颚，沈婳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
是谢宴瑾——
“你想离开去哪？”